“快开城门排水!”作为守军的最高指挥官许辄不得已唤人开城门。
他知道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肯定就在附近等待着进攻,此时并不是开城门的时机,但是不开城门全城士兵和百姓都得死于洪水的冲击。
此时的许辄终于明白过来,之前的叫嚣和进攻都是假的,在蒙蔽他们的双眼,真正的目的是堵住出水口,让城内溢水开城门。
城门已被打开,洪水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出口,随着洪水的倾泻,城内的水位逐渐下降。人们松了口气,庆幸逃过一劫。然而,他们很快意识到,城门的敞开也意味着敌人可能随时涌入。
武大郎注视着城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挥舞手中的旗帜,下令部队前进。马蹄声响彻大地,骑兵们犹如一阵旋风,冲向城门。
守城的士兵们匆忙组织起来,试图抵挡外敌的入侵。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刀枪相交,厮杀声此起彼伏。
在混乱中,潘金莲身先士卒,她身手矫健,枪法凌厉,一连击倒了数名敌军。她的美丽与英勇令众人为之倾倒。
然而,许辄并不甘于被动,他率领着一支精锐部队杀出城,与武大郎的军队正面交锋。
战场上泥水飞溅,血腥弥漫。
许辄的部队也是强兵悍将,奋勇杀敌,无奈的是数量上差距太大,最终还是不敌,倒在了武大郎的士兵枪下,他心有不甘,但他知道这就是战争,胜者为王。
“冲进去城内,昭告他们,缴械不杀,立即下山,否则杀无赦!”武大郎下达了赦免城内百姓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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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知道,城内很多都是西门家族从三个县城里掳来刨石的老百姓,他们不是西门家族罪恶的源泉,而是受害者,得饶人处且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多谢不杀之恩!”这些百姓自从上了山都感觉生还无望,求生的欲望在一天天的鞭打下丧失掉了,哪曾想在某年某月某日还有人过来拯救他们,对武大郎的赦免感恩戴德。
“将军,我有个不求之请,烦请答应!”有个四十多岁的壮年跪在地上恳求着武大郎。
“何事?”武大郎不想节外生枝,远离他有十步之余。
“我是青峦县城的,我家四兄弟都是被西门家族掳上山来的,现在只剩下我一个活着,我能给你们做向导吗?我只求能杀了西门庆这个狗贼为我弟兄报仇雪恨!”他边说边擦着泪。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仇恨之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那是一种冰冷而锐利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远方,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线,透露出无尽的敌意。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宽容,只有深深的憎恶和愤怒。
他的眉毛紧皱,形成一道深深的皱纹,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的嘴唇紧闭,嘴角微微向下弯曲,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让人感觉到他的决心和无情。
武大郎知道,这就是仇恨的眼神,一种充满了力量和危险的表情。
武大郎将此人挽起“起来吧,我相信你!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跟着部队吧。”
武大郎转身对城内人士喊道“我给你们半个小时,从前门出去,回到你们原来的县城去找亲人,半小时后未离开者,杀!”
然而城内一大片人士跪倒在地“我等愿意追随将军!”
“你们回去吧,很快西门家族就会从三个县城上除名,不久的将来,我会还你们一片更蔚蓝的天空,下山去吧,别耽误我的时间!相信我能做到就可以!”
武大郎不是不想他们帮忙,但谁知道里面混入了多少奸细,他没时间去辨认,不杀他们是武大郎最大的宽限,如果因为收编了这些不该收编的人而导致出现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半小时后,城内除了武大郎和潘金莲的部队,其它人都从前门下山了。
“关好城门,释放出水口,生火做饭,三天没吃到可口的饭菜了,吃完这顿就登山顶,擒拿西门庆!”武大郎非常体恤士兵的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