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萧鹤川回了自己院子后翻墙出去,可却被一群禁军逼退。
“陛下有令,在今日宴会结束之前,刘府上下不得有一人外出,违者,斩!”
萧鹤川:“... ...”
于是在一众禁军的长枪之下萧鹤川面无表情地又翻了回去。
就刚刚那么一会,他察觉到的藏在暗处的目光就有好几道。
看来是百里政培养的那些暗卫了。
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如今的他到底有什么利益值得百里政动用禁军又动用暗卫来围困他?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刚刚那一瞬他动手了,暗处那些暗卫全都会跳出来对他动手。
而他哪怕能解决掉那些暗卫也已经没有时间往城门口去了。
届时城门封闭,他想出去更是难如登天,为今之计就只能先暂时后撤了。
回到刘府后他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难不成百里政对外颁布了他的画像,以至于他被认出,百里政才派人围困他?
不... ...不对。
按照百里政的性子,若是知道他在这里,估计早在他进入京城开始就带兵将他绑了,不会留他到现在。
那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是因为昨夜见到的那个玄武吗?
就在他思索之时,刘沫得意洋洋地坐在了萧鹤川的对面。
“哼,这个刘家不还是我的,爹器重你又如何?你这张脸被陛下看上那这辈子可就别想继承刘家了。”
萧鹤川抬眸看她,“这是什么意思?”
刘沫噗呲一笑,“怎么?你还不知道吗?”
“也是,你就是一个刚来京城的土包子,怎么可能会知道。”
“陛下虽然长得风流倜傥,但却不近女色,只喜欢男人,并且他找男人还有一个标准... ...”
“什么标准?”
“大概就是长成你这样的吧,毕竟我可是打听过了,陛下之前带回皇宫里的那些男子可全都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
”不过你大概也是和陛下心中的那个人长得像罢了,你们都是... ...据传,陛下心中那人早就死了,回不来了,陛下只能以这种方法来怀念。”
萧鹤川神色淡漠,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
看来他找到原因了。
不是因为百里政发现了他,而是百里政的那些手下看见他对照百里政宫里的那些人觉得自己也是百里政喜欢的,上报之后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喂,你听傻了不成?”刘沫狠狠拍了下桌子。
萧鹤川淡淡地看着她,“我知道了,姐姐还有什么话要交代的吗?”
刘沫听到这一声姐姐,看着萧鹤川近在眼前的那张脸心跳都快了不少,“什么姐姐,谁是你姐姐。”
“哼!”刘沫扭头转身,冷哼一声。
半晌,她又转头道:“不过... ...看在你我血脉同源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皇宫里面谨言慎行,你只要不做错事,活下来那就是荣华一生。”
萧鹤川勾唇轻笑,“荣华一生吗... ...那你不想吗?”
“呸呸呸!”刘沫唾弃,“本小姐可不想被困在宫墙之内。”
“总之话就带到这里了,本小姐走了。”
入夜,一架看上去奢侈非凡的马车停在了刘府门口。
刘尚见状赶紧迎了上去,看见坐在马车外驾马的年轻男子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马车看上去像是皇家的,可这个男子又是谁?他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那位驾车的男子就是玄武。
原本这个差事是给朱雀的,百里政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想让朱雀面对这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
玄武反正闲着也是没事做,干脆一摘面具架着马车就替朱雀来了。
“这位大人如何称呼?”刘尚弯腰道。
可玄武并没有看他,反倒是将目光落在了背靠在刘府大门口的萧鹤川。
两人目光相对,玄武不禁又被晃了眼。
又是这种眼神,真的是... ...
他的目光被接下来萧鹤川的动作打断,只见萧鹤川抬手就将他自己散开的头发整个高高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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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多了发冠支撑,倒是让他有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玄武看了一会后笑眯眯地冲他道:“刘公子,我们该去做准备了。”
萧鹤川看着他没有说话,半晌他才跃上了马车。
玄武也不犹豫,驾着马车直接往皇宫跑。
“刘公子难道就不好奇为什么要单独接你吗?”
“献舞。”萧鹤川淡淡地道。
“猜对了,在下倒是想问问刘公子都会些什么舞。”
“会舞剑算吗?”
“舞剑?”玄武笑着反问,“知道上一个在陛下面前舞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五马分尸... ...”
萧鹤川没有接话,他确实只会这个,准确来说他其实连舞剑也不会,只是单纯地会拿剑杀人罢了。
见萧鹤川沉默玄武又笑了,“怕了吗?放心,陛下也没那么可怕,你只要不触他的底线,他不会动你的。”
“为何?”
“因为你这张脸。”
良久萧鹤川反过来问了玄武一句,“你是昨夜和...我爹站在一起的人?”
这下换玄武愣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萧鹤川淡淡地道,“做个交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问我一个问题,都有问必答如何?”
玄武噗呲一笑,“跟我做交易?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重要,这交易你做不做吧。”
玄武被萧鹤川这句话拿捏得死死的,他太想知道萧鹤川是怎么知道的了,“你问吧。”
“你刚刚说陛下的底线是什么?”
玄武早就猜到萧鹤川会问这个了,笑着答道:“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