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被华兰给说起往事,盛长权有些尴尬,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道:“大姐姐,你这话说的……”
没办法,若是别的人还好一些,最起码是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儿了,可是盛长权不同,有着外挂的他可是至今还记得当初自己是个婴儿的时候所过的狼狈模样。
毕竟当时的他年纪还小,身体机能也没发育完善,所以,有些小婴儿们的通病,他可全都是犯了,例如:吃奶,尿床……
“呵呵!”
似乎是同步回忆起了盛长权的往日糗事,华兰笑得愈发的开心了。
“大姐姐……”
“好了!”
华兰笑够了,索性也就不逗盛长权了:“那大姐姐在这里祝你此次能够一鸣惊人,一举高中!”
“哼!”
盛长权假意地请哼了哼,而后也是笑道:“那就借大姐姐吉言了!”
“哼!你个小滑头!”
看见盛长权的笑容,华兰也不自觉地被感染,于脸上露出了一道真诚的笑容。
“对了,七弟弟!”
突然间,华兰又是记起了自家官人的交代,于是不由地开口补充道:“待到乡试结束后,你可别忘了到你大姐夫家里坐坐呀!”
“这都好几年了,大姐姐就没见过你登我家的门!”
华兰嗔怪着道:“莫非,你是看不上你大姐姐还有你大姐夫?”
其实,华兰知道自家官人这般吩咐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要借着两家的关系,然后好趁此机会结交盛长权而已。
毕竟,袁文绍乃是武官,虽然在本朝,太祖已经提高了武官的地位,但是,自古以来,那成百上千年而养成的习惯又哪里是能轻易改变的?
所以,在注定是文官,且有望能得状元之姿的盛长权面前,袁文绍又岂会无动于衷。
因此,才会有了华兰的今日之行。
“啊!什么?”
听到华兰的吐槽,盛长权顿时就是惊叫了出来。
不过,他也知道华兰只是在开玩笑,但他无意拆穿,反而是配合着叫屈道:“大姐姐,你这可是冤死我了!”
在喊过这一声后,盛长权又道:“大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来,我可是一直跟着我师父在外面游学的呀!”
“那时候,又哪里能有功夫回汴梁呀!”
盛长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道:“而且,我这阵子又一直忙着来为此次乡试做准备,所以,我这儿自然是没有时间去大姐姐你家了呀!”
“哼!”
华兰被盛长权给逗笑了:“好!好!好!”
“是大姐姐错怪你了!”
“本来就是嘛!”
盛长权小声地嘀咕着,面上也是故作不忿。
后面,墨兰、如兰亦是跟华兰一般,依次向前为盛长权送上了祝福。
不过,相比较于华兰、如兰的真诚,墨兰就有些不对劲了,言语里,似乎是藏着什么,隐约透着一股酸气。
对此,盛长权也只是眯了眯眼睛,却是什么也没有多说。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旁边的华兰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墨兰,神色中也是透着股冷色。
连面对自己亲兄弟都如此淡漠之人,其本性如何,那就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也是在这一刻起,华兰终于是确定了墨兰的秉性如何,待她的态度与感情也是不由地调了一些,多了些警惕与小心。
至于最后的明兰,因为是一直都将自己的注意力给放到了盛长权的身上,所以倒是没有注意到墨兰的酸话。
“阿弟,你自己把握就好!”
明兰最后一个走上前去,却是没有说什么给盛长权压力的话,她只是安慰道:“一切,都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你还小,也不必急于一时。”
明兰说这话的声音很小,除了盛长权之外,别人听得也不大仔细,所以也就没有人反驳,说明兰乱说话。
“呵呵!”
看着明兰眼中的关心,盛长权笑得很是真心。
“阿姐,你放心,我省得的!”
“嗯!”
明兰有些不舍地点了点头,最后将位置让给了盛家的老大,盛紘。
“长权,你!”
盛紘本有心想要端起父亲的架子,说些警醒之语的,只不过,他念到之前被王大娘子闹的那一出戏,顿时就觉得没脸再说这些了。
故而,到最后,盛紘也就只能是干巴巴地道了句:“去吧!”
便是彻底地结束了这场送行。
“那,长权就先走了!”
盛长权对着府前众人一揖,而后道:“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各位姐姐请留步,长权这就出发了!”
说完这句后,盛长权便是坐上了后面徐长卿驾驭的马车,而后离去了。
……
(今晚加班,明天改完)
……
“骨碌碌!”
“骨碌碌!”
“……”
徐长卿熟稔地驾驭着马车,直直地朝着目的地进发。
其实,按理来说,乡试这一场应当是要回原籍去考的,但是,因为考虑到京官的便宜,所以朝廷也是在京师里设了一批考场,专门为那些京官子嗣服务。
不过,也别以为这就是优待,要知道,越是临近朝廷中枢,其科考的难度也就越大。
通常来说,要是回自家原籍的话,可能这乡试的难度会低些,而且,这里面可操作性的可能性也会大些。
但是,汴梁城里的这一场可就不同了,其中的难度大,规格也会极严。
当然,其含金量也会更足,是专门供那些心高气傲,自信的学子们所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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