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他在害怕着体内的那股力量,可当「存护」的注视落下,女孩们再也站不起来。
他只能选择去面对,内心深处那道声音,属于自己的声音,将名为“害怕”的情绪吞噬,他变为只知道战斗的傀儡。
——你还记得是什么让你选择成为一个「人」
“我…想学会去「爱」一个「人」…去拥有将「人生」交付给我的那个「人」所期盼的东西”
——你终究也没有变成「人」,可却记住了「爱」的感觉…
话语如同细雨般润湿了他的心灵,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而后他迷茫,他探索,他失败,他学习,他改变,他遗忘,他…还是他…
——简单粗暴地想要抹除一切,你还是没学会「人」为何物…
儒雅的男人坐在昏暗的葬仪社内,一次次书写,一个又一个可能性在他脑海中浮现,排列,变换,组合,构成一张张蓝图,一幅幅画卷,撕碎又重组,重组又撕碎。
他重复着这毫无意外的过程,他渐渐忘记了身为「人」的感觉…
“你这么做,是想绕开祂的限制,可那样会…”男人的友人站在身后,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可这是唯一我能想到弥补手段…” 他将梳理完成的计划向友人展开。
“你真的疯了!”友人怒骂着,可男人脸上却写满了愉悦。
最终友人还是妥协了,谁让他是他在这个世间唯一一个能够相互理解的存在。
“我会为你写下剧本”友人离开前,站在门口静静地诉说着,“两部剧本,一部给你,另一部…给‘你’。”
男人明白他的意思,嘴角微笑着,“谢谢…”
——「找到祂投下的棋子,消灭他,夺回属于我们的未!」
——「不过是神明手里可笑的棋子!」
——原来,我才是棋子…
思绪翻转,扭曲,撕裂,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