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柔笑了笑:“其实,在男人的眼里,女人是否是大家出身也不重要,但最重要的是要有情趣,尤其是……”
说着,她舔了舔唇,意味深长地说道:“在床上。”
夏凝感觉呼吸一滞,凝着叶晓柔的眼睛里都多了几分凉意。
察觉到她的眼神,叶晓柔却也不气:“上次冲动对你动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不过,也正是因为上次的事,我才有机会再次回到时墨身边,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傅太太。”
“时墨还在房间里,进去的时候,动静小一点,我就先走了,再见。”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晓柔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反而让夏凝心里越发在意。
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场戏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叶晓柔?
这一刻,夏凝忽然觉得这个答案很重要,比一切都重要,如果不知道答案,她会疯。
一直到叶晓柔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她才松开门把手,走了进去,缓缓关上了门。
等她脱了鞋进去,卧室的房门正好打开,傅时墨穿着一件厚厚的浴衣,头发湿漉漉,水滴甚至顺着发梢落在他的脸上,看来是刚刚洗过澡。
出来见到客厅有人,傅时墨眉头紧皱:“怎么还在?”
但等说完,转头看清楚来人,才发现是夏凝,不由地一僵,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夏凝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我刚刚遇到叶晓柔穿着你的大衣出去了。”
傅时墨有洁癖,除了她之外根本没人能穿他的衣服,更别说是给女人。
“哦,她来的时候没穿外套,有件多余的就给她了。”
夏凝捏着拳头,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
为什么,她会来这里?
昨晚他们是一起过的?
又为什么会给她那间衣服,那可是她送给他的。
还有……
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可话到了嘴边,她却又问不出口。
明明她一直都说不在乎,都装得风淡云轻,如果现在歇斯底里地质问,岂不是太难看?
见她站在原地没动,傅时墨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若是之前他一定会柔声解释,可现在……
他很清楚,如果让她动摇了恨意,她可能真的会留下来陪他。
那样,她不仅会被辞家拉进沼泽当棋子,还要亲眼见证他的死亡。
而这两者,他都不想。
“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傅时墨当着她的面,擦了头发,然后脱掉浴袍露出后背的薄肌,走到衣柜前换了穿上了衬衣。
“我还要赶回傅氏开会,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爸爸那边……”
“新闻说爸爸在你手上。”
夏凝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掐着手心,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一听到他提及夏海,便立马将话题引了过去,就怕慢一步,自己就会想要逼问他关于叶晓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