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屠冷眼看着孔端操,丝毫没把孔家人的身份当回事,上次在绍兴府要不是孔家没参与扣押船货,恐怕绍兴一带的孔氏也得被屠戮一空。
一顿拳打脚踢下来,立刻就老实了,交代了几人来此地的目的。
孔家在这个时期也是很好笑。
虽然老赵家对孔府敬若上宾掏心掏肺的,但孔家可没想吊死在一棵树上,狡兔三窟还真不是白说的。
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处夷狄,不可弃也。
孔夫子这句话是给别人说的,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到了孔家自己身上,立马就变了味。
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呵呵,说来说去,不就是谁给骨头就当谁的狗么!
这不,自从老赵家的宋庭被打到南边,孔府立即派出孔端操向大金国表中心,受封衍圣公。
虽说这女真族挤得的奶有股子膻味,但那也是娘啊。
这不,今年刚过完年,衍圣公孔端友就派孔端操前去上京城的阿骨打神庙祭拜完颜阿骨打。
这狗当的,说实在的,若是自己是金国皇帝,也会高兴地合不拢嘴。
谁家养的狗能跟孔家的狗比,谁家的狗不是棍子打的听话了才拿出来用,还不太好用,谁家的狗能有这么懂事。
偏偏文臣还就喜欢把孔子天天挂在嘴边,孔家的地位在大宋可是比皇族赵家还要略高三分。
不得不说,宋庭亡得一点都不冤,赵匡胤亲手挖的坑,让自家子孙后代来填,埋的还是自家人。
“来人,切了卵蛋,别给他穿裤子,拉着游街,还有那个孔立,也一样,他们不是喜欢跟金人玩女人吗?给他们安排一辆车,上面挂个牌子,将他们的罪行全部写上,送到翁州,交给血屠营,然后写信告诉主人,会安排好他们两个的!”
“不要……不要,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哥是孔端友,是当世衍圣公,你要钱还是女人,我全都给,不要那样对我!”
一听见要割掉卵蛋,孔端操瞬间就跪在地上,裆里一热,沿着裤子流到了地上,又湿了一大片。
“孔家的人都怎么这个德行,一言不合就尿裤子,夫子遗传的?不可能吧,夫子也没这毛病啊!”“不行不行,孔夫子的脸面还是要留点的,还是割了算了,免得给孔夫子丢人。”……
用刀的话有点血腥,奔屠想了想,还是自己亲自动手帮他一把,解决这时不时尿裤子的毛病。
奔屠伸出手,瞬间伸下去往上一捞,一把握住……
“你……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了我,爷爷饶命,爷爷饶命,饶命啊……”
“闭嘴,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贱种孙子。”“听话,别动,就一下子,不疼的!”
奔屠手上猛然一用力……
孔端操心中也出现了‘咔吱’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再次从客栈中传来。
奔屠松开手,血从裤子中渗出来,沾上了些许。
本土在满地打滚的孔端操身上擦了擦,一脸嫌弃!
“解决完就走了,这两个人按照我刚才说的,早点送到翁州!”
奔屠本想让血屠营去做的,但是一方面自己不好下这个命了,毕竟血屠营的命令是和十万大军在翁州震慑朝廷。
新建的血屠营被卫起卫杀带走了,又不是战争需要,直接调动血屠营也不好,还是让自家主人下这个命令比较好。
(很多事情我本来也觉得荒唐有些不相信,看到一些记载资料后真的久久无法释怀,孔家竟然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