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安森保持语气平静,“你别问了,承坷……交接工作我会给电子件陆敏,别找我,我很好。”
“你在关舜泽那里?”邵承坷问出这话,已经是肯定句,他已经有答案了。
“我很好,承坷。”安森轻声说完,“别担心我。”
她率先挂掉通话,也不管邵承坷那边再说什么,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肯定找疯了……
说好在一起,可突然自己就提分手,没来由,没预兆。
他一定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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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身旁男人打趣,“舍不得你可以出去跟人道个别,我又不是拦着你。”
关舜泽只管说风凉话,呵,看她身上的吻痕,她敢出去?
视线落在她紧握手机的动作,能看出来现在很气愤,手机攥得指尖泛白。
他今天心里别提有多痛快,“吻痕至少要几天才能消掉,你一个人待着不闷?”
安森只当他是空气。
... ...
她沉默不语,窝在沙发大半天,像是自我疗愈的小孩。
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关舜泽反而见她从沙发起来,去书房打开电脑,板着脸在那里忙碌。
关舜泽走近瞥了眼。
呵,是心大。
还有心思弄她的残障人士小企业,说好听的叫文化出海,卖非遗文化小物件,说白了不就是贩卖来料加工小东西。
“你卖这能赚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