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哪里找来的酒?”他有些意外。
安森替他拉开椅子。
“席医生听过云境?醉白池吗?就是在它们店里买的米酒,和老人家你的云境小酒馆名字很接近。”
当然了,云境?醉白池不仅仅只卖米酒,甚至各种好酒都数不过来,而云境小酒馆,只售卖老先生自己酿造的米酒。
他听后,喃喃道,“云境?醉白池?”
好些年没听见这名字……
久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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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席医生听过这个名字吗?”安森猜想,或许醉白池和小酒馆有不解的渊源呢。
苍老的手拿起个馒头,“听过。”
他将馒头放进口中,咬一口,慢嚼着。
牙齿都快掉光了,他嚼得很慢。
老先生无论五官还是轮廓、皮肤,都未逃脱岁月的痕迹,唯有一双手和寻常老人家不同。
寻常老人家年纪大了,握东西不稳,容易手抖,而席老先生则不会,他手拿东西非常稳当,无论是筷子还是茶杯,或者翻书,拿笔写字,都特别稳。
这可能是一位临床医生的特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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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放在炉子上温了会儿,现在壶里的米酒已经煮滚了。安森先给他倒一杯。
“席医生,请。”
“多谢小姑娘。”
苍老的面容,笑着感谢。看得出来吃青菜馒头,也格外珍惜,掉落桌面的一点馒头碎屑,也捡起放进口中。
… …
晚餐后。
安森去问陆阿姨关舜泽回来没,得到回复说还没有。
林雪影仍旧坐在客厅干等着,看她眼睛比方才还红些,估计又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