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舜泽听见叫安森的女人那副荣辱不惊的讲话态度,就不爽,这女人22岁?不是52岁?!
“正门口!你52岁眼瞎?”
“……你能说句人话吗。”安森觉得无语。“而且我刚才在门口等网约车的时候,根本没见到你。”
“难不成我还骗你?”关舜泽反正是不爽的,似乎想到什么,“你在哪个门等车?”
“北门。”
“靠,北门。”他低咒。
“对啊,北门有问题吗?”
“我在南门!”关舜泽拔高音量,“你留的什么学?留学留回来南北不分?”
“你做个人吧,能正常说话吗。”安森睁开双眼,手指捋了把被风吹到面颊的长发,“我下午过来的时候就从北门进的,所以从北门回去,有问题?”
她觉得方便。
“他娘的。”听筒里又是一声低咒,紧接着听见打火机开关的金属声,肯定,关舜泽又抽烟。
“北门回望月府至少绕半小时,就你那脑子还去留学。”
“……我回公寓啊。”刚才就说了,回公寓。
那端安静数秒。
不咒骂了?安森有点不习惯,又看眼手机屏幕,确认确实在通话中,“我刚才看导航也发现北门到望月府需要绕路,所以就干脆打车到公寓。”虽然她今天确实和关舜泽说过晚上望月府见,“婚礼场地太大,我懒得去南门,刚才距离北门近就来北门打车。”
那头仍旧安静。
安森听对方没意见,就准备挂电话,“那……我先挂了哦?明天见。”
“地址发来!”
他非常无语又不爽地蹦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