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丁译文小心翼翼摸摸自己脖子一圈,死瘸子心真狠呐!下手这么毒!好在坐轮椅站不起来,要是能蹦会跳,得多少人遭殃。
“咱去医院不?”
“不去!去什么去,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字儿也不能说,听见没?”
“啊?不去医院检查检查吗?”
“检查个毛线检查!”
“……听您的,Vincent哥。”小跟班这才搀扶他臂膀,向外去。
“哥。谁这么狠的手啊?我差人偷偷去剁咯那人双手!”
“哼。”丁译文瞥了眼自己小跟班,“就凭你?歇菜吧你。”
要真能斗得过邵承恩,他哪里需要受这档子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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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愤愤不平,“太狠了,对您下死手啊……您慢点儿,当心前边儿台阶。”
说着递上纸巾,给哥擦额头鲜血。
“哼。”丁译文看小跟班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嘴角扯扯,“这才哪到哪。”
这回叫狠?
之前那次才叫狠,他按照邵承恩的吩咐,干完林雪影,结果被邵总差人打得半死不活,足足在ICU躺了三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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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压低声音询问,“哥,您是得罪啥人了吗?”
“少问,对你好。哎呦……疼。”
丁译文小心翼翼挪动步子下台阶,随手将擦额头血迹的纸巾扔掉。
哼,得罪人?
他在道上混的虽然没有称王称霸,但也算叫得上名号。
平常人谁敢得罪他。
哎……当初有个人拿了几箱子现金过来,让他办事情,交代提起裤子不再对任何其他人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