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枝玫瑰花。
红得热烈。
在灰白色调为主的房间里,最耀眼,张扬。
“邵总,那……明天见?”
送也送到了,该各回各家,各睡大觉了吧,邵承坷还没着急走,修长身材靠门口的玄关鞋柜站着。
“等一下。”他嗓音清润,面容绅士微笑,“马上就走,稍等。”
安森不知道他靠门口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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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才过一两分钟,响起轻轻敲门声。
邵承坷打开门。
是酒店的服务员。
“邵总,这是您要的药品。”
服务员将一个小巧的药箱递过来,邵承坷接下将门关好。
他打开药箱走过来。
安森见他视线落在自己膝盖位置,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膝盖位置裤腿布料渗出点点血迹。
刚才在外面自己都没发现。
“可能是过去找陆敏时擦伤的,没注意摔了一跤,但是不疼。”安森不太有所谓,在沙发坐下来。“邵总把药箱给我吧,我擦点碘酒消消毒就行。”
邵承坷挺细心。
安森也不扭捏,正好有药箱,打算擦个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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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裤腿往上卷。
没注意还好,这一卷裤腿差点疼出声,皮肤擦破没有及时处理,和裤腿布料粘住了,一扯就生疼,“嘶……”
“我来。”
邵承坷在她面前蹲下身。
“不用、不用。”安森裤腿卷到一半,愣是疼得不敢把膝盖上黏住皮肤的布料掀开。邵承坷在跟前蹲下。
她条件反射就打算速战速决,一咬牙一闭眼直接嗖地扯掉拉倒。
“让我来,这样会伤到的。”邵承坷抓住她双手,将她手挪开。“小森,你坐着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