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舜泽站在玻璃墙这头,玻璃墙外层还有一道钢铁围栏。他视线紧紧盯着里面的情形。
经验最丰富,技术最好的主治医生,给她打针。
针头眼看就要刺进她手腕皮肤……
关舜泽搭在钢铁围栏的那只手,用力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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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慢推针筒。
“啊——”
一刀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安森不禁疼得叫出声,“疼……疼——我不打了——”
双手双脚被定住,她疼得想蜷缩成一团,可根本不可能,就像被人定在案板上,密密麻麻同时剐了千万刀的疼。
“好疼……”
她躺在床上尽力挣扎,可无济于事,手铐固定在床柱,被她双手双脚拉拽地与铁质床柱发生金属碰撞的响。
“关舜泽……我、我不治了……”安森疼得哭出声,满脸眼泪,侧过头看玻璃墙那头的男人,眼神里满是祈求,“不、不治了……”
才第一针,她就疼得说不治了。
那后面还有九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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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房间里她痛苦的模样。
随着吞咽的动作,他咽下喉咙间的酸涩,嗓音变得些许哑,“很快,十分钟就好!”
安森哭出声,平时那么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