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话有点多了吧。安森笑笑,“跟他不是很熟。”
“……噢,这样啊。”大婶也尴尬了。
关舜泽脸色眼看立刻黑到锅底,“不、是、很、熟?!”
她要不要再重新思考一下刚才自己说出的话!
不是很熟!
chuang都上N次了,她说不是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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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纠结后买了其中一张,拎起来放到关舜泽面前,情绪状态稳定,“我觉得这个像你,你看,一看就很火爆,随便一句话就能炸毛。”
只见她手中提着一幅剪纸,图案是炸毛的舞狮……
关舜泽立刻不乐意了,“安森!我看你活腻歪了!”
“嗤……”安森提着那副炸毛的舞狮剪纸,看看关舜泽,又瞧瞧剪纸,“你现在跟它尤其神似。”
一看就晓得脾气不好。
她还笑起来了!
“很好笑?!”男人不爽。
“新年快乐。”安森收敛起刚才的嗤笑,转变为脸上微微笑,“手伸出来。”
变脸神速,给他整愣了一秒。
关舜泽暂且将刚才把他比作炸毛舞狮的事情,暂时搁置。在她面前摊开一手。
她手中忽然多了一条编制的红绳子,尾部挂了一只炸毛的狮子头,看着还有点可爱。
安森将红绳子绑到他手腕。
长得好看的人,连手腕都好看,价值千万级别的名表,却和一根编制红绳戴在一块,贵得突兀,朴实的更突兀。
关舜泽眼看着手腕的东西,蹙眉,“什么玩意儿。”
嫌弃,自然而然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