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靳识越轻启唇,一本正经地道出两个字。
“你头发都没干。”连厘瞥眼他漆黑的短发,那头发发质绝佳,手感很好。
她最近一次抓他头发是在昨晚。
她两条纤白小腿被分开按在沙发扶手。
素来洁癖的男人俯下身。
落地窗的光线暗淡,深浅不一的感觉蛊惑着她,让她五指紧紧抓住他头发。
……靳识越替她吹过很多次头发,她好像还没帮他过。
“我给你吹头发吧。”
连厘合上电脑,站起身,拿了吹风机过来。
靳识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跑来跑去,将吹风机插好电,然后曲起右腿,单膝跪在他腿间,垂着眼,认认真真地给他吹头发。
靳识越身躯闲懒靠着沙发背,连厘身子往前倾,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弄他的发,挺有模有样挺细心的。
“给靳言庭吹过?”靳识越语调不明开口。
“没有。”连厘不假思索地回答。
靳识越眉心舒展,颇有点神采飞扬的意味。等她吹完,准备离开,他长臂圈住她腰,猛然把她摁到他腿上。
连厘毫无防备,整个人几乎跌坐在他身上,眨了眨眼睫毛,愣怔地看着他。
靳识越夺过她手中的吹风机,丢在一旁,将她完全抱在怀里。
“剪指甲了?”他眼尾扫过她的手。
连厘点头:“今天刚剪的。”
老是抓他一身痕,他身强体壮不觉疼,她指甲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