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民变计划中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就是如何控制这群地痞流氓,仅仅只是煽动民变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况且这个民变也不需要王铁他们来煽动,几乎每年都会有不同程度的民变发生。现在王铁他们要做的就是利用村里的地痞流氓来引导民变的方向,从单纯的抗税转变为上县衙示威!
...
八月十五一过农民们就陆陆续续的开始收麦子,农民们在田地里挥舞着镰刀收割着麦子,而无形中的一把镰刀也即将开始收割着农民...
大人们在田里割完麦子之后小孩就跑到田里捡着没割干净的庄稼,士绅老爷派出的奴才站在田埂上四处巡视着以防止佃户私藏庄稼。
农民们开始对秋收的心情是喜悦的,但一想到收完之后就要给老爷交租子还要给官府交赋税就开心不起来了。白天割完一茬麦子晚上回到家中对着老婆孩子唉声叹气算着账。
没办法生活还是要继续,哪怕过不下去也得咬着牙坚持。那种逼到绝境振臂一呼的英雄气概不是谁都能有的,活不下去全家自杀的人远比做贼的人要多的多。
农民从骨子里都是善良忍让,这不能说是农民天生都是奴才具有“奴性”思维。试问在后世工作中有几个人敢当面顶撞老板?!
在后世顶撞老板最多就是卷铺盖走人,而在大明朝和官府做对轻则进班房重则小命不保严重的全家死绝!在这种极端压迫下又有几人敢反抗的?!即使个人敢反抗难道就不考虑家人吗?!
而在后世工作中那么低的反抗成本都没几个人敢顶撞老板!这难道不能说明后世之人的“奴性”比古人更重吗?!
好了扯远了...言归正传....
...
夜间宜川县境内某个村子。
啪!~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闲散人员一脚踹开了一家寡妇的门。
“谁呀!大晚上的踢老娘家的门!”
寡妇安抚好受惊的孩子后用火镰点燃火把从厨房走了出来,见堂屋内有个人于是拿火把一照发现原来是村里的二狗子!
寡妇见后怒道:“二狗子!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玩意半夜跑老娘家里干什么?!”
二狗子瞧着衣着单薄的寡妇淫笑道:“嘿嘿!老子来还能干什么?!我搁外面听说你那里痒来跟你抠一下!”
寡妇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但是听到二狗子这话还是老脸一红,于是骂道:“要扣回去扣你老娘的去!给我滚!”
二狗子没有废话直接上前一把将寡妇给抱住乱啃起来,寡妇被二狗子弄的有些发软但依然出言威胁道:“快放开老娘!要不然我喊人了!”
二狗子听后冷笑一声说道:“嘿嘿!你喊啊!喊的全村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我看你怎么在村里待下去!”
寡妇听到二狗子这会瞬间沉默了,二狗子说的没有错这年头寡妇门前是非多。哪怕是二狗子强奸她最后传出去还是她勾引的二狗子,这样一来村里的闲言碎语唾沫星子就能将她淹死。
无奈之下寡妇只能就范任由二狗子玩弄,不到一刻钟后二狗子提着裤子神清气爽的从寡妇家里出来。临走之时看向寡妇家说道:“这寡妇真润!下回还...”
当!~
话还没说完只见二狗子后面冲出来几个黑衣人将二狗子一棍子打晕然后装进麻袋里抬走。这几个黑衣人正是铁营的军士,他们在这个村子里盯了好几天,这个二狗子就是村里闲散人员的头目。
接着铁营的军士将二狗子抬了几里地后从袋子里倒了出来,只见二狗子像是死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绑架的几名军士互相看了看说道:“这是不是刚刚力气用大了给这货打死了?!”
“不会吧?!我没使多大力气啊!”
“摸摸看有没有鼻息吧!”
二狗子作为村里的地痞流氓经常和别人打架斗殴对于装死的功夫自然是有一手,当听见这群贼寇要来探他的鼻息立马就开始运转闭气功。说白了就是屏住呼吸只不过比常人闭气久一些,再加上是晚上瞧不清楚身体的细微变化。
军士们摸了下鼻子一看确实没有呼吸于是就准备找个臭水沟丢了,正当军士们把二狗子灌袋子准备丢掉的时候周兵过来了。
周兵见状问道:“怎么回事?!”
军士答道:“禀告管营,刚刚弟兄们力气用大了给这厮打死了!”
周兵听后皱着眉头说道:“把这货倒出来给我看看!”
“是!”
于是军士们又将二狗子从麻袋里倒了出来,周兵摸着胡子瞧了瞧然后冷笑一声拔出腰刀向二狗子砍去!
二狗子见状立马就活了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好汉爷饶命!小人再也不敢偷寡妇了!求好汉爷饶命啊!”
周兵的刀在二狗子头顶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去没砍下去,而二狗子现在满头冷汗裤子都吓尿了。边上几名军士一见二狗子死活当场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