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有动作了。”
“早晚的,北边不是早就闹起来了,不过这回朝廷的的动作比我预料的还要早。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还不清楚,只知道是「良家子」领命办事可以调兵,大帅也给我发了令,怕是圣上亲自下旨。”
“看来皇帝老儿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
“咳咳!没我事的话就先走了。”
“好,那自己多注意点,别阴沟里翻船了。”
“乌鸦嘴!”
欧平筝骂了句,但还是叮嘱了一句:“这次估计是南边的事儿,眼下岭南道不太平,万一没控制住,江南道首当其冲,你自己也注意些!”
而欧平笙的目光渐渐沉了下来,成帝在当年魏王之乱中受过重伤,暗伤难愈,如今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是天下人皆知,可太子摄政多年却迟迟未传位。
看来朝堂上的声音也是越来越难听了。
况且问题还不止在庙堂之上,按眼下的情形就怕庙堂上的事端扩散开来,那样往后几年里江湖上怕是安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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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旬日子换做日常的修炼转瞬即至,但对于躺在床上的胡越而言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虽说这几天的养伤期间自己也没有感觉有任何异样,但在阎师傅的叮嘱还是让他没敢提前出门,足足在屋里了待了七天。
然而等到七天已满,自己穿好衣服,拎着刀到演武场报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还是多躺几天比较好。
这刚进门他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北魁和秦疏弦!
尤其是秦疏弦,北魁再烦人也只是性格上不合再加上因为颜轻雪有些矛盾,但这位光是先前半天的相处就已经让胡越难以忍受了。
傲慢?冲动?任性?虽说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每样都沾一点就很让人难以相处。
“怎么这么迟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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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果然这一开口,直接就让胡越气血上涌,忙抚了抚额头。
“还有半个时辰才开始上课,我怎么迟了?再说,我迟点来关你什么事!”
“上课?胡越,杜师傅没通知你吗?”
北魁今天罕见的没刁难他,而胡越这一个多月在「离门」里的相处也总结出了这家伙的行为逻辑——在女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