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月和楚圆圆连忙扶住她:“这是怎么了?”
云虞:“没什么大事,我可能要先晕一下。”
说完,她彻底晕了过去。
“哎,云虞!”许明月和楚圆圆正束手无策,薄斯屿走过来,神色淡定,“我来吧。”
他将云虞打横抱起,看向商序舟:“让你的人准备一下,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商序舟点点头,立即联系蹲守在医院外的队友和警察。
医院的工作人员见状自知事情已经败露,面露灰败不再挣扎。
——
云虞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说来这也是梅开二度,她还有些熟门熟路,扯着嗓子吼道:“薄斯屿,我要喝水!”
刚一开口,她都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
薄斯屿如同幽灵一样站在她床边,身上穿着同款病号服,给她递上水杯。
病床摇高,云虞懒得动,就着他递过来的水喝了几口,还略带纳闷看了眼薄斯屿:“昏迷的是我,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一脸青白,眼底青黑,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女鬼吸了阳气。
他薄薄的眼皮垂着,脸色一如既往的臭,眸光一暗:“你昏睡了三天。”
云虞愣了一下,语气感慨:“那我可真能睡!”
薄斯屿:“……”
算了。
“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让方闵送过来。”薄斯屿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云虞毫不客气地点了好几个菜,心满意足地咂咂嘴。
“对了?我爸没来吗?”
薄斯屿手指在屏幕上划动,慢条斯理地回:“来过几次,你没醒又走了,我家那边也来看过,带了点东西慰问你。”
云虞好奇地偏头:“什么?”
薄斯屿睨过来一眼:“几张银行卡,和银行卡里冷冰冰的数字。”
她眼睛骤然一亮,他慢悠悠话音一转,“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需要这种没有人情味的东西,所以我拒绝了。”
云虞瞪大了眼,只觉得天塌了。
“你你你凭什么替我拒绝!那可是爸妈的一份心意,哪里没有人情味了?”她捂着心口,仿佛听到了心在滴血,“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是么?”薄斯屿从兜里摸出几张卡夹在指尖把玩,黑色的卡衬得他手指越发白皙修长。
云虞眼里噌噌放光,捧着红扑扑的脸忸怩道:“话又说回来了,一辈子那么长,我怎么可能真不理你呢?”
她扑上去将卡夺回来,兴奋地捧着亲了几口,“老公,我爱死你了!”
薄斯屿耳尖微红,脸色依旧冷淡,阴阳怪气轻呵一声:“老公?我还以为是短小阳痿男呢。”
云虞笑容一僵,忽觉后背发凉。
咦,这个称呼好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沉思片刻,缓缓看向自己的手机,惊讶地瞪大眼,先发制人:“你偷看我手机!”
薄斯屿丝毫没有心虚:“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打个电话,谁知道某人做贼心虚。”
他之前无意间瞥见云虞输入密码,倒也没有刻意去记,不过谁让他记性好呢?
云虞底气不足,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讨好地笑了笑:“我现在就改回来!”
薄斯屿瞥见她在手机上倒腾半天,然后一脸纠结地输了个“亲亲老公”,嘴角不由一抽。
他还是高估了云虞,她不仅抽象,还没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