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徐天爵就将目光移向了徐鸿儒的父母家人,他们属于朝廷重犯,自然不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家人徐天爵也无能为力,徐红炉是主谋,而且还称帝了,他一家人必须死,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
只能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徐鸿儒一家可和这些贫苦百姓,这些贫苦百姓是真的吃不上饭了,才不得已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拼死一搏。而徐鸿儒一家可算得上是富裕之家,毕竟再怎么说他也是白莲教的首领,难道还能差了自己的生活不成?
“孙毅。”
“末将在!”
“你安排一些人将徐鸿儒的父母家眷送到京师,一路上一定要保证他们安全,活着到京师,交给太子殿下处理。”
“是,末将领命。”
既然已经知道他们的结局了,徐天爵也不想再多浪费口舌,毕竟他今天喊的话,的确有些多了。是时候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毕竟算算时间,明天叛军的援军就来了,真想看看明天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另一边还没有收到水泊梁山已经陷落的英烈王徐和宇正带着三万兵马,向水泊梁山赶去,路上没有徐鸿儒的束缚,徐和宇宛如脱缰的野马,悠闲自在。
与他同行的义军总兵侯五也是同样的货色,真可谓是蛇鼠一窝,但他俩掌管着军权,一些有志之士看了也只能无奈叹息,只能祈祷义军败的不要那么快。
不然又是一场屠杀清算,不过很快,前面就响起了一阵躁动。
英烈王徐和余有些不耐烦,对着前面的人说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儿?”
“回王爷,前面有人自称是陈大都督的副将说是有重要情报,要求见您。”
“梁山不是被明军给围了吗?他是怎么跑出来的?把他带过来吧!”
“是。”
徐和宇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见了那副将。
“末将沈智见过王爷。”
“起来吧!你就是陈虎的副将,怎么不在梁山待着跑到这里干什么。”
“回王爷,水泊梁山已经失守,陈大都督生死不明,末将拼死杀出重围,前来为王爷报信。”
“什么,怎么会这样?”
徐和宇一脸不可置信,毕竟他的爹娘也在水泊梁山,奋斗之余,他一把抓起沈智的衣领怒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水泊梁山易守难攻,陈虎手上有将近一万兵马,怎么会这么快就失守?”
“王爷不是我们不用命,实在是前来进攻的官军太强了,而且那些人不是咱们山东的官军,听口音极有可能是京师的,他们装备精良,作战勇猛,而且人数也在万余上下,我们是真的顶不住。”
听了这些话,徐和宇稍微冷静了一点,接着又在其他几人的劝说下松开了沈智,毕竟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把梁山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