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在冷静观望,毕竟此人可是知府的儿子,现在喊得凶,万一被他记下来,日后免不了一顿苦吃。
“停,李大人,我看你的这些衙役都像没怎么吃饱饭一样,不如让我的人来吧!”
李烨然此刻的脑子格外好用,一下就听出来了言外之意,王洽还想给他使眼色提醒他。但显然用不着。
“好,那就有劳徐大人的人代劳了。”
李忱听到这话,原本稍稍放松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徐天爵的手下一个个虎背熊腰,眼神犀利,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上前来。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一名老兵手持刑杖,站定在李忱身旁,刑杖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啪!”的一声,李忱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才不过打了几下,李忱就已经汗如雨下,痛苦地求饶:“大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徐天爵面无表情地看着,冷哼一声:“这是你自作自受,继续打!”
老兵毫不留情,每一杖都实打实的落在李忱身上。
十个板子下去,李忱已经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做完这一些,李忱就被人给抬了下去,而徐天爵借此机会,也是和外面的百姓说了几句话,这一天,徐天爵的名声可是在杭州府给打响,毕竟知府的儿子说打就打,对普通百姓来说,那绝对是个讨论的话题。
等到外面围观的百姓走了,徐天爵和王洽、李烨然一同走进里屋。
“李大人,这次我可是手下留情了,希望回去好好的教导一下令郎,切莫眼中无人。”
“是,徐大人教训的是,我的犬子也的确是惯坏了,回去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 . . . .。”
因为这个破事儿耽误了徐天爵两个时辰,他还要去福建福州的长乐县,看一看那里的番薯长势如何,本来时间上就不是很充裕,在又耽误了一点,所以即便是王洽、李烨然想留他在杭州吃个饭,给他赔罪,他也直接给推辞了。
“两位大人,不是我不近人情,实在是这次时间并不充裕,我还要一路去南边看看,所以就不留了。”
“好吧,既然大人心意已决,那我们也就不勉强了。”王洽见徐天爵不是真的生气,也是松了一口气,吃饭不重要,主要是别在杭州不开心是最重要的。
徐天爵离开杭州府衙后,便直接坐上马车出城,到达港口后换乘官船再一路南下,杭州没有直通福州的水路运河,所以徐天爵还必须再换成陆路再走一段时间,这一路上花费的时间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