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闷响,老阿姨应声倒地。
婶婶也利落地把花盆摔在地上,发出声响。
堂姐立即跑到婶婶身边,说:“妈,你不会把她砸死了吧。杀人可是要坐牢的。”
看见从我小学时期就一直跟着我的老阿姨为了替我呼救而被砸破脑袋,我陷入了巨大的悲伤和崩溃当中。
我喊出话来:“你们这些恶人,你们不得好死!”
婶婶立即带着杀气转身,骂着三叔。
说:“你好了没有?平时搬砖那么快,现在掰几个手指头都这么慢。”
三叔还没从老阿姨被砸破头的事件中回过神来,连连回应“马上,马上”,而后,又生生掰断我一根手指头。
我发出惨叫,然后趁堂哥松手之际,把桌面上的自愿放弃财产继承权说明书划到一边去。
婶婶上来就打我的脑袋,然后让堂哥继续按住我。
然后对堂姐说:“快给你三叔拿印泥,让她按手印。”
堂姐在旁边“哦哦哦”地应着,然后和三叔配合着,提出我的右手大拇指,就要往印泥上按。
我被疼痛折磨得面目扭曲,心中的倔强还支撑着我不服输。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去对抗。
婶婶立即往我的后背上施加压力,把我按倒在桌面上。
失去了后背的发力,我的手很快被三叔和常姐按到了印泥上,感觉到印泥与皮肤的触感。
我恨极了,破口大骂起来。
“我日后定会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来偿还今天所实施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