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我和江阿姨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和江薇在一起8年,现在能修成正果我们也开心。”江父欣慰道。
“是呀,我们就这一个丫头,她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只希望你们日后若有争吵,能看在少年情谊的份上互相包容,不要做 伤害彼此的事情。”
母亲总是要更加敏感多思,也更懂婚姻中女子的难处。
江母祝福我们的言辞中,也明里暗里的透着担忧。
“叔叔阿姨,我知道了,我是男人,日后一定会多包容照顾薇薇。”
我们四人又聊了许久后,我拨通了我爸妈的视频电话。
前几天我和他们说过,我和江薇和好,已经求婚的事。
当时,他们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激动,说我这一年多总算做了件人事。
今天来之前的路上,也有告知他们,所以亲家之间的沟通非常愉快。
吃完晚饭后,江薇留在家里陪父母,我从南临坐高铁回榕溪项目。
榕溪,我最失落狼狈时的容身之所,一年的沉淀不但让我事业上有新的突破,也让原本混沌迷途的人生找到导航。
我对这片土地,是有感情的。
但我知道,也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马上要和江薇结婚,我要把更多时间留在她身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周末匆匆忙忙的两边赶。
更重要的事,榕江这里藏了我太多独处时对宋青山的愧疚与思念,不愿意在这个熟悉的情境中继续反复咀嚼那些破碎回不去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