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您那样做。”楚州答道。
“真的?”封御清的唇角勾出一抹笑容,“如果我去父皇面前禀告,说有人跟踪我叫我不得安生,你也还能说出这种话?”
楚州皱起了眉头,“这样对殿下您来说能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封御清道,“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保护我安危的暗卫,而不是一个处处监视我的眼线。”
“我不会做多余的事。”楚州冷静道,“殿下何必如此防备我。”
“因为你是沈冶的人,不是我的人。”
“我必须留在殿下身边。”
楚州比想象中还要固执,封御清顺势道:“既然如此,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便让你留下,继续完成你主子交给你的任务。如何?”
“什么事?”楚州问。
“小事。”封御清笑着道,“你得答应我,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绝不能向沈冶透露我的行踪。除非——他自己来问我。”
“……我知晓了。”楚州只犹豫了一下。
“是知道了,还是答应了?”封御清追问道,“说到做到?”
“是。”楚州道。
封御清满意地点头,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
她当然不可能这么容易相信楚州。
事实上,就算楚州将她的行踪一五一十告诉沈冶也无所谓。
反正沈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