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走过,转眼间来到半个时辰后
有的人已经进入梦乡,与周公探讨未来。有的人正在紧张等待这信号。
程符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换上衣服等着黑大郎过来。
在黑大郎的接应下,程符离开地窖,接下来又在张二郎带领下穿过厨房往大厅走去。一路上的遇到询问的就说
“这是我老家的表弟,前几天刚来的。"
见此也就没过多细问,看来这样的事并不稀奇。
随后张二郎给程符指明了苟蝗和二狗子房间的位置和成功后应该往那个地方跑。
“过会儿我会找理由把那几个人叫到我房间里喝酒,你就趁机找机会进去,事发后我会召集人往大厅里去,你就趁机离开,放心事后也不会有人追赶。”
苟蝗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找了自己的心腹时刻保护自己,嘱咐对方今晚不能喝酒,要保持清醒。
事情都确定好后,程符回到地窖,等着对方给自己发信号。
张二郎找到在大厅玩着色盅的四人,邀请对方到自己房间去玩,但对方直接拒绝
“几位,我知道老大不让您几位喝酒,但现在老大都喝醉睡去了,我房间里又没外人。只要明天清醒过来,谁知道几位喝过酒。我是见大家都有酒喝,您四位就在这干愣愣的玩着色子,也没意思不是。”
“你小子是不是有事让我哥几个帮忙,有事直接说。”
四人里面年纪最大的人开口道
“还是李大哥慧眼,您也知道咱这的兄弟都是有本事的,就我一个是啥本事也没有,这不老大打算和小财神一起合作嘛,我想着几位和老大关系好,到时候能分我个我能干给活计,能跟着四位屁股后面就行。”
张二郎的吹捧让几人的虚荣心彻底爆棚,但是还不足够。
张二郎从身后取出一个酒坛,那是萧叶提前交给他的
“四位,这是我专门找的,劳烦您几位可以帮我尝尝。”
等酒坛打开,一股酒香从坛口钻出,跑进来四人的鼻孔,刺激着大脑神经,脸上不自觉露出痴迷的表情。
张二郎见此急忙将坛口盖住
“咱回屋去,别再让别人看见来分一杯。”
几人已经被那酒香缠住了,应了后就跟着张二郎离开大厅。
等四人喝的昏睡过去,张二郎悄悄跑到地窖去呼喊程符。
程符出来后绕到外面,确定好那间是苟蝗的房间。三两步登上墙,扒住突出的窗沿,在确定没人发现后,抽出小刀撬开窗户翻身进到房间。
进去后,小心将窗户关上,踱步走到床边,看着苟蝗的模样
“做梦真的一件是好事,可以让你没有痛苦离开,但是我不甘心。”
在怀里掏出一块抹布,一手将匕首刺入肩膀
苟蝗顿时痛醒,在张嘴准备喊叫时,抹布被塞了进去。口腔已经没有任何供舌头活动的余地,一时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程符见对方已经醒来,直接用匕首划过对方咽喉。
“这才算是讨债”
当程符准备离开时,发现门上有细线一直延伸到旁边的桌子上,连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放着一个瓶子。
用刀将绳子割断后,按照记忆向左拐找到二狗子的房间。
为了防止也有报警装置,程符打算用一个简单的方法。
回到苟蝗的房间,从窗户翻出去绕到二狗子房间窗外
当苟蝗刚落地就听见
“玉姐,嘿嘿,嘿嘿,别”
程符也没别的动作,让其在“愉快”的梦中过完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