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善长朗声开口:“让二爷晚上过来一趟!再给叶府送个拜帖,老夫要见见四梅先生。”
“是!”
与此同时,朱元璋收到方时的奏疏,情不自禁咧着嘴:
“方小子这一招够毒,咱喜欢!哈哈……”
“是不错!儿子准备让妹夫去工部任职,他与工部官员比较熟,也算是给他降低点难度。”
“无耻啊!”
朱元璋不忍直视:“标儿!咱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宋濂老匹夫的弟子。
你这妹夫不错,憨厚老实,咱说什么他都能听见去,难得是没有读书人的弯弯绕绕,可以重用。”
“儿子明白!”
朱标头也不抬,最近他都忙疯,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得英年早逝:
“爹!别说这些,你还是多批些奏疏。”
说着就把茹太素呈上的奏疏递给朱元璋。
朱元璋看了一眼扔到一旁,眼不见心不烦,可一想到这人是户部尚书,又拿起来翻开。
刚翻开朱元璋便皱起眉头,看了半炷香后,他实在忍不住:
“来人!来人!”
“陛下!小人在!”
“传咱旨意,让曹青去骂一顿茹太素,告诉曹青,以后茹太素再在奏疏上写废话,咱让他继续屯田去。”
“是!”
朱标没有阻止,他也烦茹太素的奏疏,本来事情就多,还天天看科举论文。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连族谱都威胁上,就是不改,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明日儿子准备去国子监听听方司柬的循环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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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朱元璋眉头一皱:“你娘不是把变法方略给你看了,里面没说?”
“只看了前面几本,没有涉及到循环之说。”
“你就知足吧!咱到现在只看了两本,一想到这,咱就恨不得捅方小子十八刀。”
方时的循环一说完全是纸上谈兵,想要完成循环是要一步步去实践,目前只是理论,在大明没有任何经验。
提出这个理论,也只是让那些官员明白,大明所要走的路还很长,需要一代一代坚持下去。
次日一早,方时刚到国子监,便看到一群学子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次说什么也要去听听,太子殿下都过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方司柬今天所讲,必然很重要。”
“你怕不是想在太子殿下面前露脸吧!一大早就看到你站在大门口。”
“不管怎么说,都得去听听,我要向祭酒问问,凭什么整个国子监只有两个人能听?”
“阁下真可谓吾等恩人!吾等就在此等阁下凯旋而归。”
“什么意思?你们不跟我一起!”
“吾等心有余而力不足,以吾等才学,连祭酒之面都见不到,还是不拖阁下后腿。”
“你们的无耻也只有方司柬能略胜一筹”
“过奖过奖!怎敢与方司柬相提并论!”
“……”
听到这,方时不想听下去了,无非就是骂他,没有一丁点营养。
[小朱怎么也来了?这可不好忽悠了,有些东西得去掉,什么大同、共产等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