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讨论了一番,便下了崆峒,朝着皇宫走去。
等到了皇宫口,问青天看着那些守卫,推了推刘志咏,刘志咏嘿嘿笑着,从怀里掏了掏,才发现自己的令牌并没有带在身上,刘志咏一愣,便也不管那些了,接着便大摇大摆地往皇宫里走,问青天和刘志咏跟在赵筑邶的身后。
两守卫盯着刘志咏,看着他走了过来,神色顿时紧张起来,两把长矛一交叉,大声呵斥道:“皇宫禁地,不可入内!”
刘志咏偷偷斜着脑袋往身后俩人看去,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转过头来,瞬间是怒喝道:“两个狗东西,连我都不认识,还敢阻拦我?”
两守卫被骂的心里发慌,看着这刘志咏的样子,看他那桀骜不驯的样子,且眼中没有一丝的惧怕。便知这刘志咏的来头不小,俩守卫强撑着已经颤抖的腿肚子,开口说道:“大人,没有令牌的话,是禁止入内的。”
刘志咏冷笑着走到长矛附近,开口说道:“要么给我打开,要么就一下捅死我。”
俩守卫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正焦急之时,一个太监声音传来:“刘大人,问公子,赵公子,皇上等你们呢。”
俩守卫一听老太监的声音,立刻将长矛拿开,刘志咏冷笑着走进皇宫,问青天和赵筑邶跟在刘志咏身后,俩守卫是一眼都不敢看三人。
老太监笑着走了上来开口说道:“三位,跟我来吧。”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便跟在老太监的身后,这回,老太监并没有领着三人往大宝上去,而是朝着皇上寝宫走去,赵筑邶看着老太监,心里笑着,想着:“看来这孙若薇让朱瞻基很棘手啊,都不能直接在宫殿上说话了,看来宫中附和孙若薇的人也不少啊。”
来到朱瞻基的寝宫,老太监敲了敲门,朱瞻基回复了一声,让三人进去,老太监便给三人施了一礼,走着慢步离开了。
三人对视一眼,问青天将手放在门上,一把推开。
朱瞻基此时正躺在床上,看三人推开门,便坐了起来,看着三人,眼中的神色复杂至极。
问青天抬腿走进房间,拉过一把椅子,顺势坐下,看着朱瞻基。
赵筑邶和刘志咏二人有样学样,便也这般扯凳子坐着。
朱瞻基看着三人盯着自己,开口说道:“好,好,好。”
问青天笑了笑说道:“人食五谷杂粮,常有隐疾的,看皇上这般行事,多半是隐疾变疾病了吧,不如我留在宫中,给你把把脉?”
朱瞻基笑着开口说道:“若是青天肯留在宫中,朕是乐意至极,就怕你只是开我玩笑。”
问青天看着朱瞻基,也不说话,就这么微笑着看着他。
“刘大人,最近可还好?”朱瞻基开口,看着刘志咏说道。
“托皇上的福,死是死不了的。”刘志咏冷冷的说道。
“那便好,那便好。”朱瞻基笑着说道。
朱瞻基又看着赵筑邶,神色微微一动,但还是开口说道:“赵公子,近些年崆峒在京城发展的很好,上缴的钱也都是够量,难得,难得。”
赵筑邶笑着拱了拱手说道:“钱是交了,是给边境的大军的,没有他们守着疆土,我还哪能这番逍遥快活。”
朱瞻基笑着说道:“赵公子果然是明白人,这朝廷上上下下能理解这事的人是少之又少,多数都喜欢贪图享乐,而且...”
朱瞻基欲想接着说下去,却被赵筑邶打断,赵筑邶笑着说道:“我尽我的一份力,其他的便没有该做的,至于其他大人,我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解。”
朱瞻基看着刘志咏,笑着说道:“对,对,这倒是朕的不对了,不该和赵公子说这些的。”
朱瞻基看着三人,笑着说道:“三位,说说吧,这次前来,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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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青天看着朱瞻基,笑着说道:“自然是担心你,听说最近朝廷动荡,我们三人很担心你的安危的。”
朱瞻基看着三人,恍然大悟,笑着开口说道:“我怎么,我怎么没想到,你们三人竟然能这般团结,哈哈哈,我还真的小瞧你们三人了。”朱瞻基虽然这么说着,但却只盯着赵筑邶,赵筑邶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朱瞻基的眼光。
“嗯,朕明白了,是来和朕谈条件的,讲讲吧。”朱瞻基笑着说道。
问青天看了一眼朱瞻基,见他脸色红润且笑容满面,问青天不自觉地感到有些恐惧,这和之前那易怒的朱瞻基完全不同,若是朱瞻基愤怒,那问青天还有些把握和他谈一谈,但见朱瞻基脸上带着笑容,不知为何,问青天竟然有些不自然。
赵筑邶看了看问青天和赵筑邶二人,见他俩人都是闭口不语,眼睛急转,便明白这二人并没有见过朱瞻基这副面孔,赵筑邶微微一叹,这才是朱瞻基的可怕之处,一次改变会让你停顿很久,还好,赵筑邶是知道朱瞻基的真面目的,也知道朱瞻基想要干什么,便手中折扇狠狠的打开,发出重重的声音,问青天和刘志咏俩人被吓了一下,随即便稳住心神。
赵筑邶看着朱瞻基笑着说道:“我可以选择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一次,但是作为条件,京城那家富豪,他所有的产业,便要成为我崆峒派的。”
朱瞻基听着赵筑邶的话,心里不禁一松,但又是一紧。
原来这赵筑邶不知道那崆峒印在自己的手中,那便不知道他父亲和母亲已经死了。但是那家富豪,他家的产业都基本上属于自己的,是朱高炽一手提拔起来的,若是只是财宝就算了,而且那人和问青天还有关系,若是赵筑邶不知道这事,那大可让那人当一些芝麻大的官,也算是之后可以给问青天予以重击,就算是这问青天再不顾及血脉亲情,那之后便让他恶名远扬,就看这问青天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