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怀听了这话,更是感到无比的伤心和无奈,他叹了口气,幽幽道:“人心险恶啊。”
就在这时,何希珧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哎呀!安安又扔出了一个六,竟然超过了周年今!”她兴奋地盯着棋盘,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随后,她迅速将手中的惩罚贴纸递给温时安,笑着说道:“安安,快选一个贴纸贴在他脸上吧!”
此时的何希珧,已经从最初与周年今几乎不说话、不开玩笑的状态,逐渐变得活跃起来,甚至主动让温时安给周年今贴贴纸。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她发现周年今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正如温时安最初所说的那样。
不得不说,安安看人真准呐。
看到何希珧玩到上头,温时安不禁笑了笑,然后接过贴纸,仔细地挑选了一番后,便转头看向周年今。
此时的周年今脸上已经有了两个贴纸,都是温时安亲手贴上去的,一个贴在左边脸颊,一个贴在右边脸颊,左边是冰块,右边是火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冰火两重天”一般。
“那这个贴在你下巴上好了。”温时安轻声说道,并向周年今示意了一下。
周年今立刻会意,慢慢地凑了过去。尽管已经被她贴过两次了,但这次是第三次,他依然感到有些紧张和害羞。
当他凑过去的时候,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垂眸靠近,甚至还特别乖巧地扬起了一点下巴,以便她更方便地贴上贴纸。
温时安也凑近了一些,小心翼翼地将贴纸贴在他的下巴上。
在贴贴纸的过程中,周年今还是忍不住悄悄地抬起眼,偷偷观察着面前正在认真给他贴贴纸的温时安。
温时安凑过来的时候,身上好闻的气息也一起传了过来,虽然她小心的贴着,但手指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拂过的时候,周年今睫毛快速上下煽动,浑身轻轻战栗了一下,只有他自己感受得到。
靠近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似乎也都纠缠在了一起,像空中空气和氧气彼此共存一样。
并且周年今是轻轻抬着下巴的,这个姿势,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要接吻一样。
看着她专注的神情,他的耳朵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红晕,心跳也开始加速跳动,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宽敞明亮的客厅内,三人静静地站在窗前,目光透过窗户投向花园中的那两个人。将花园里的动向看得一清二楚。
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那位姑娘的靠近而变得面红耳赤时,三个人的脸上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周岁风原本以为他只是对那位姑娘有些好感,但没想到他竟如此单纯,每次与姑娘接触都会脸红。
而且不仅仅是在贴贴纸的时候,就连偶尔的对视,周年今的耳尖也会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这让周岁风不禁感叹:“这小子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