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后就快速返回到床边,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猛地一下将余小鱼揽入怀里,二人一同缓缓躺下。
睡,余小鱼说的是动词,不是静词。
她扒拉开牛川胜搂着自己腰的大手,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牛川胜紧紧搂着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
感受到怀里小人儿的抗拒,牛川胜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媳妇儿不让抱,那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松开了手,乖乖地将抱人的手臂收了回去。
从牛川胜怀里爬起来的余小鱼,直接骑到了牛川胜身上,两只手不安分的扒着他的衣服。
这是啥意思?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牛川胜坐起身,识趣的自己直接脱了上衣,然后光着膀子伸开双臂,让余小鱼过来抱抱。
抱什么抱?她才不要抱呢?
见人直接脱了上衣,余小鱼爬过去上手摸了两把那她最爱的好大好圆。
牛川胜浑身上下的肌肉看着格外有力量感,根本就是行走的荷尔蒙,这猛男硬汉专勾余小鱼。
她越看越眼馋,盯着这头黑皮猪直傻乎乎的笑个不停。
“笑什么呢?”
窗户外的月光从没拉好的窗帘里透了进来,正好打在牛川胜那腹肌分明的那几块肌肉上。
他伸过来一只手,捏了捏余小鱼的小翘鼻。
余小鱼这会满脑子想的就是这人的原始状态啥样滴呢?光溜溜的,啥也没穿肯定更带感。
“脱光光!”
那轻松欢快地带着点俏皮的语气,命令道:“快点!”
这话说的,牛川胜神色忽地顿了一下,声音哆嗦,说话结结巴巴,颤抖着问:“媳……媳妇儿,你,你想干嘛?”
“干嘛?干你!”
余小鱼说话时伸出罪恶的小手,在牛川胜那温热的腹肌又按又是摸的,顺着手往下一滑,顺势就要给这头黑皮猪彻底扒干净皮。
牛川胜身体一僵,直接一把抓住那在自己裤腰处作乱的小手。
见自己手被抓住,余小鱼便抬头望向她。
牛川胜此时双眸暗了下来,余小鱼对上他的目光,脸一热,悄悄的朝他跟前凑过去,他那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住。
离得近了,牛川胜那砰砰砰乱跳的心,咚咚咚那响声,余小鱼是听的一清二楚。
她凑近黑皮猪的耳边,对着往里轻轻地吹了口气,充满诱惑的说道:“宝宝儿,快脱,乖!。”话完,还伸出舌头卷着舔了下那已经变黑红的耳垂。
这一击直接麻的黑皮猪浑身酥酥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愣住了,连呼吸都忘记了。
那带着甜香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时,他就已经够难以忍受,还舔?
见他不说话,余小鱼以为他不愿意。
顿了顿,就又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对他说:“宝宝儿,脱光光,我要玩!”
玩?玩什么?玩……老子吗?那……我……我……
感觉到她的黑皮猪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还轰的一下脸红了个彻底,看的余小鱼的心也跟着狠狠地跳了一下。
就在这时,身下突然传来一股久违的热流。
它奶奶滴!大姨妈咋来了……这还让老子怎么睡男人???
没办法,先止住它再说其他的吧。
余小鱼红着脸,娇嗔地对牛川胜说道:“宝宝儿,快下床帮我把那包里拿过来,好不好?”牛川胜一脸的疑惑,但还是乖乖地下了床。
包里有卫生巾,那是司悦宁买的外国货,国内现在还没卫生巾呢,所以余小鱼把那边破庙里的存货,今天临走时都叫牛川胜给她装来了,现在不就正好能用上嘛。
让下床就下床,牛川胜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拉开灯去拿包过来。等看到余小鱼拿出那包卫生巾时,他顿时羞得满脸通红,眼睛都不敢往那里瞟一眼。
毕竟这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不过他也算是明白了,媳妇儿这是女人那特殊的日子——经期到了。
所以自己今天晚上……安全了?不用被玩了?……怎么还有一点点的失落呢……哎!
屋里有卫生间,这点还挺不错的,不用大半夜跑出去了,余小鱼拿着到了里面换好,回来重新爬上床。
关了灯后,在黑暗里余小鱼又爬到了牛川胜身上,扒拉着要给他扒皮。
牛川胜也是被这小流氓给整气笑了,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看来这是今晚不达目的,她是不会乖乖躺下睡觉的啦!
那还能怎么办?脱,媳妇儿叫他脱,那就脱!
想怎么玩就……怎么开心怎么玩呗!
谁让这不仅是自己媳妇儿,还是他的小祖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