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莫急,阿锦并不是个信口开河的女子!”对于定北王的诘责,宿承安掷地有声。
他还想再说,却见定北王手指着他,转向杜王妃气笑道:“人都说,女大不中留,如今看来,男大也一样不中留!这还没娶媳妇儿呢,逸之就这心就偏得找不到边了!”
杜王妃漂亮的眉头因着这句话微微蹙了蹙,想到锦初对于儿子的影响力,她的心也跟着生出了一股淡淡的失落感,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如今竟也要被别的姑娘勾走了。
就在这矛盾的情绪里,定北王的声音再次响起:“锦丫头,我来问你,今日这酒水你看不上眼,敢问你有更好的酒水吗?”
锦初平静迎上定北王带着讥诮的目光,轻声回道:“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这酒水不够好?”
定北王的追问一句连着一句,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锦初低头默了默,又低声回道:“王爷今日这壶酒确实味道甚美,不过锦初因缘际会之下,确实喝过更烈性的酒水。故而才坦言相告,并无卖弄自夸,踩低王爷酒水之意。”
“那你是在哪里喝的酒?”
“去年寒冬,我在临城时曾自己酿过一壶,虽量不多,烈性却比这壶酒高。”
“你?自己酿酒?”定北王目光中带着审视,语气满是质疑。
锦初微微抿唇,点头回答:“是,锦初自己酿酒。”
此言一落,杜王妃深深地睇了眼面前的姑娘,宿承安则是满怀欢喜地望着锦初。
“哼”的一声,定北王笑了起来,他转向此时正一脸信任地望着锦初的儿子,再次开了口:“逸之,阿锦私下里与你,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