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迷恋哥,哥是个传说。”许大茂臭屁的说
“少嘚瑟,我是看你还知道心疼女人的份上,心里不讨厌罢了。扶我起来。”
经此一役骆冰心里多少有点盼着下次再来这约会了。
许大茂也看出些不好的苗头,心里暗叫不妙,他可不想被这个女人给黏上。
这种女人占有欲太强,哪有自己的娥子傻呵呵的好骗,还有将来的媳妇秦京茹那个听话懂事的小姑娘还等着自己娶呢。
所以许大茂把这口就给扎死了
“骆冰,我希望你别多想,我是不会和你有结果的。”
骆冰那个骄傲的心,嘴上怎么可能服软:“切,我才没多想呢。我劝你也别多想,我也就是陪你玩玩。咱们说好,等我结婚了,咱们互不打扰。”
俩人吃了饭,又逗了会嘴,眼看天快要黑了,骆冰才下了炕,把衣服穿好。
幸好下午没有再深入研究,现在虽然走路有点别扭,但不影响骑自行车,再休息一晚上,明天应该就没事了。骆冰心里暗想。
临出门时,许大茂赶忙又问了句:“下礼拜再来!”
“讨厌,知道啦。”
说完骆冰骑上洋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许大茂像三伏天吃了冰棍一样爽,既有报复刘光齐的快感,又有征服了一女人的爽感。
反正娄晓娥又没在家,许大茂干脆就在这吃晚饭了,为了安全起见,还在是空间里把东西做好了,拿出吃。
晚上也在这迷了一觉,再往鬼市里转转。
娄晓娥自从和许大茂重新约定了过来看她的时间后,就不在自己屋里睡了,每天晚上都缠着自己的老妈一起睡。
娄半城可算得到解放了,还是闺女是贴心小棉呀!
每个礼拜娄晓娥就给老妈一个晚上自由活动的时间,娄母心里有苦说不出呀!
许大茂半夜去朝阳门外的鬼市转了转,粮食还没涨到许大茂心里的价位,怎么着这玉米面不得两块钱一斤呀。
平时零星拿出老物件换粮食,如今也多了不少,许大茂问了问价格,还是比较高的,转了半条街了,还没有看到顺眼的东西。
就在许大茂转完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黑不溜秋,表面还反月光的四方砚台,砚台的四个棱角圆润了不少,打眼一看就是经常用,都磨圆润出包浆了。
许大茂蹲下拿起来自己又看了看,接着月光看到砚台盖上还镌刻了铭文,“以为涩,笔不留,以为燥,墨不收。温其如玉,或我所求。
端溪抒精,留住方诸,学海文江,永保用之。征明。还有个印章纹:衡山”
字迹还算清晰。这是文征明用的砚台呀!
许大茂先把砚台放下,然后问道:“你这个是卖还是换?”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还留着山羊胡。
原本浑浊的眼神,听到有人打听价格,立马精神了“换,换粮食。”
“哦,我这只有玉米面,和玉米碴子,你想换多少斤?”
“玉米碴子就行。”说着这位摊主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许大茂掉头就要走,摊主赶紧拽住许大茂的胳膊:“你别着急走呀,你划个价”
许大茂也不真是要走,“怎么想硬卖呀!”
“不,不,你误会了,你说多少?”
许大茂三了伸出三手指头。
摊主老头赶紧说:“成交!”
“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东西去。”许大茂转身就要走
这位大爷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这样,说好了价格,你还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