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绿榕树高约三十丈,树枝向四面蔓延,如同伸出的巨大绿色手臂。那白影在树枝间飞跃,身形轻巧,眨眼之间,便没了踪影。
禹围着大榕树转了几圈,也没发现白影的踪迹,心中暗想:“这白影莫非是山神灵族?刚才我见青石血迹,莫非它有伤在身,我如此追捕,岂不是亵渎神灵?” 海棠书屋
只听这三十丈高的大榕树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大小小的枝干生出无数新鲜嫩绿的叶芽。
那新生嫩芽长得极快,半炷香的功夫不到,已经长出手掌大小的叶子。
可是这新生的树叶竟是红的!
枫叶一样的红!
血一样的红!
染血的青石、飞跃的白影、高大的榕树、新生的红叶……
这一切究竟有什么联系?
那白影为何要将我引到此处?莫非它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还是它有求于我?
禹正在思索,只听远处有人大声呼喊:“大司空!大司空!”可禹却听不清楚那声音的距离,本来走近的声音却又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缥缈。
“大禹,此处是青丘之国!”榕树似乎在说话。
“青丘之国,青丘之国,青丘之国……”
只见榕树的成千上万片叶子也闪着红光,传出嬉笑诡异的声音。
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获,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山海经·南山经》
大禹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了……
他躺在山丘高处的草窝,温暖的阳光轻抚着他疲惫的身体。他沐浴在阳光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惬意。
他太累了,他需要从休息中获得能量,尽快恢复自己的体力,以便重新投入到浩荡艰巨的治水工作之中。
大禹治水的部队从洛水继续向东边进发,已经来到淮河之滨。
大禹知道自己治水的任务还远远没有结束,淮河附近支流众多,地势低洼,滩涂遍地,如果水道疏浚有所偏差,淮河两岸势必会被洪水淹没。那么他们先前的疏浚工作将前功尽弃。因此,他必须早日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想出应对策略。
而适当的休息也是他调整的方式。
树林阴翳,鸣声上下。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点点洒落在禹的脸上,仿佛温柔地给他挠痒。
嗖!
大禹半眯的眼睛忽然觉察到林间闪动的一道白影,从他的头顶飞快地掠过。那白影矫健轻快,足尖刚一点地,便又快速跃起。只三五个腾越,白影便消失在远处的密林深处。
大禹睁开眼睛,只见刚才白影掠过的一块青石竟然染有殷红的血迹!
大禹心念一动,四肢恢复力量,便开始翻身跃起,开始追这神秘的白影。
追!
他一定要看看这白影到底是何方神圣!
禹在山林中或奔或跃,或攀或纵,始终追着那道白影。只见白影翻过潮湿生苔的石壁,攀过翠绿缠绕的藤蔓,跃过清澈湍急的涧流,最终来到一处青草丛生的大榕树下。
这棵绿榕树高约三十丈,树枝向四面蔓延,如同伸出的巨大绿色手臂。那白影在树枝间飞跃,身形轻巧,眨眼之间,便没了踪影。
禹围着大榕树转了几圈,也没发现白影的踪迹,心中暗想:“这白影莫非是山神灵族?刚才我见青石血迹,莫非它有伤在身,我如此追捕,岂不是亵渎神灵?”
只听这三十丈高的大榕树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大小小的枝干生出无数新鲜嫩绿的叶芽。
那新生嫩芽长得极快,半炷香的功夫不到,已经长出手掌大小的叶子。
可是这新生的树叶竟是红的!
枫叶一样的红!
血一样的红!
染血的青石、飞跃的白影、高大的榕树、新生的红叶……
这一切究竟有什么联系?
那白影为何要将我引到此处?莫非它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还是它有求于我?
禹正在思索,只听远处有人大声呼喊:“大司空!大司空!”可禹却听不清楚那声音的距离,本来走近的声音却又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缥缈。
“大禹,此处是青丘之国!”榕树似乎在说话。
“青丘之国,青丘之国,青丘之国……”
只见榕树的成千上万片叶子也闪着红光,传出嬉笑诡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