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王晨烨不耐烦的说道,“一个一个的,还说你们是读书人呢,你们哪个敢发誓,说你们没有用过纸当厕筹的?
那些穷鬼不算啊!我就说你们这些世家子弟们!
一个个叭叭叭的,你们看看,这纸能写字还是能作画?来来来,就你刚才说我有辱斯文吧?
陛下,还请赐下笔墨,让这位大人给咱们在这卫生纸上,做出画来,哪怕是写首诗也成,只要成了,别说是有辱斯文了,陛下哪怕是砍了我的脑袋,我也认了!”
那些世家子弟们听王晨烨这么一说,眼睛顿时亮了,纷纷站了出来,“蓝爵县子,这可是你说的?不反悔吧?”
他们以为是纸,只要沾的墨少一些,怎么也能有个差不多的样子了。
“切,”王晨烨翻了个白眼,“本爵爷今日便和你们赌了,陛下可以作证,君前无戏言!”
“那好,”一位郑氏家的子弟上前说道,“那就请陛下做个见证人吧!”
“郑大人说的没错,”卢宽也开口请求,“还请陛下见证!”
王晨烨突然开口,“哎,等等。”
那郑氏子弟轻蔑一笑,“怎么?你怕了不成?”
“怕?嘿,你老豆我就从未怕过,”王晨烨吃准了他们不知道老豆是啥意思,“你老豆我可是赌上性命了,你们拿什么做赌注呢?”
那郑氏子弟皱眉,“你想让我们赌什么?也赌命?”
王晨烨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你是姓郑是吧?五大世家的人吧?这位大人,该是姓卢对吧,也是五大世家的子弟吧?你们的命在我眼里不值钱,
你们家大业大的,我赌命,你们便拿出钱财来与我赌便是了,也不要多,十万贯如何?”
“蓝爵县子,”卢宽眼珠子转了转,“你那滤纸,我是见过的,虽然透墨,但如果在上面写画,倒也不是不能成型,就算是黄表纸上,也能留下文字,
你让我们拿出一万贯来与你赌,也不是不可,但这个标准得定下,只要在那纸上写字,能让人认得出便算是我们赢了,如何?”
“呵呵,知道那滤纸是我所造的,你们还敢说那些宣纸是我偷的?”王晨烨嗤笑他们的脑子是真进水了,“行啊,你别写个一就行,还有,我说的是,你们只要参赌的人,每人一万贯,你和郑大人现在已经参与了,其他人若也想参与,那就拿出一万贯来,
当然,这些钱,我也不要,陛下,您做见证也辛苦了,若是我赢了,这些钱,就算是我孝敬您的了!”
几万贯钱,王晨烨还真看不到眼里去,现在他空间里的铜钱已经堆成一座不小的山了,起码也有几百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