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妾身的身子怕是……”
哲哲再次将自己破败的身子拿出来说事。
皇太极却不愿意在这件事上退让。
其他的事情都好说,但是莽古济的事情他都计划了许久。
马上就要收获了,怎么能允许失败?
“哲哲,若是其他的事情,本汗一定会支持你。
你说的上是本汗的至亲。
可莽古济的事情不一样。”
皇太极说完,便不准备和哲哲继续说这个。
叫来太医,当着哲哲的面,问清了她最近的情况。
又赐下了好多的补品和药材,才算是满意。
临走时,皇太极说道:
“哲哲,本汗还是那句话,若是你真有心思。
到了行刑那日,本汗会让人请你过去一同‘观礼’。”
皇太极特地在观礼两个字上停了一下,表示着他的重视和愉悦。
哲哲颔首,遮掩去了眼中所有的颓败。
等人走了,整个人跌在了榻上。
又是晕了过去。
过了几日,皇太极果然如他所说,派李德昭告知了哲哲行刑的日子。
哲哲又细细的询问了李德昭细节。
原来,皇太极的人先是在莽古济的院子抄出了十二枚纯金打造的金牌。
上面刻着十分的大胆的字。
又是找到了许多的金银财宝。
加上冷僧机的揭发、琐诺木杜凌的大义灭亲。
皇太极和众贝勒大臣知道了,当年莽古尔泰等人曾在佛像前立誓。
自然的,莽古尔泰和德格类已经死了,但是还是要剥夺所有的身份和享受后人的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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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莽古济,皇太极判了凌迟。
在盛京的行刑场上公开处刑。
哲哲越听脸色越白,最后还是相思给了赏钱,送走了李德昭。
“大福晋,莽古济的事情您已经尽力了。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您能办到的。”
哲哲却不这么想,甚至她自己还是帮凶。
“刚刚李德昭说行刑的日子是哪天?”
相思脑子顿了一下,没想起来。
当归倒是知道,先回答了一句,接着便问道:
“大福晋,您不会是真的要去看行刑吧?”
大金的刑罚通常都是斩首,很少见到什么凌迟。
更别说当众凌迟。
这样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人胆寒。
哲哲的身子真去了,还不得当场晕过去?
“是啊,大福晋,您去那做什么?
要是伤了身子,谁来照顾达哲呢?”
相思劝告着,同时说起了达哲。
哲哲对达哲很是关心,每日都是要问上一遍。
达哲也很粘着哲哲。
只是这段日子,哲哲病的重了。
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和达哲相处了。
哲哲想到了达哲,却觉得脑中的记忆模糊了起来。
她拼命的想着,眼睛忽然睁的大大,径直倒了下去。
眼见着哲哲又倒下,相思和当归吓坏了。
好在哲哲只是一时的,并没有晕过去。
“相思,当归,你们去请布木布泰过来。”
相思看着当归,眼中闪过不好的预感。
“大福晋,侧福晋未必肯……”
这个时候找布木布泰,自然是要帮忙了。
可这样的事情,如何是一个没有宠爱的侧福晋能帮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