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现在的体型健壮,声音浑厚,上位者的气息相当的足。
这般隐喻的对着莽古济说话,很快便让心虚的莽古济冷汗直冒。
讪讪道:
“大汗说的哪里话,您日理万机,便是我要请您吃酒,也不敢打扰您的要事。”
“哈哈,也是啊。”
皇太极像是没有看见莽古济的慌乱,很是高兴的笑了笑。
哲哲跟着皇太极坐下后,发现了不对。
她有一回来的时候,莽古济说过,这个厅里边上就是一间屋子,并不适合用来待客。
可此时莽古济和杜凌选择在这里宴请皇太极,难道是边上正躲着人?
那……会是莽古尔泰吗?
哲哲的心里忽然彷徨了起来,如果是,她该不该去提醒一声。
可是去了,若不是,她也会陷入很大的被动里。
哲哲垂着眸子,思绪翻涌着。
身边的皇太极已经和杜凌两人交谈了起来。
此时,莽古济起身,随手拿过了手边的酒壶。
又俯身拿过了皇太极面前的酒杯,满满当当的给皇太极倒了一杯后,又给自己和杜凌倒满。
皇太极不错眼的盯着莽古济的动作,眼中的情绪莫名。
接着莽古济举着自己的杯子,对着皇太极说道:
“大汗,承蒙您多年对我的照顾,这一杯,我敬您。”
说罢,便痛快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仰头喝下后,莽古济捏着空的杯子对着皇太极示意。
皇太极像是不经意一般,和杜凌的眸子对上。
两人的眸光微动,像是对上了什么暗号似的。
皇太极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面前的杯子,在莽古济以为他要拿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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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说道:
“你有这样的心甚好,本汗很是感动。
不过这酒便算了,本汗今日头痛,喝不得。”
肉眼可见的,莽古济的眼中闪过失望。
连忙说道:
“没事的,大汗您头痛,自然是不得饮酒。
不如您以茶代酒,也算是全了我的感激之情。”
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的哲哲,看着意图明显的莽古济忍不住扶额。
即使皇太极今天什么都不知道的来了。
就莽古济这样的演技,实在也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皇太极嘴角噙着笑,似乎带着点对莽古济的嘲弄。
“如此也好,那便让人上来吧。”
莽古济心中一喜,立马说道:
“哪里用侍从来做,让我亲自为大汗准备。”
“呵。”
皇太极从喉咙里闷哼了一个音出来,已经站起来的莽古济并未听见。
倒是身边的哲哲听清了,只是依旧沉默的没有说话。
莽古济很快出去了,杜凌并没有和皇太极说什么。
而是用指腹蘸取了一点酒水,在桌上写了几个字。
边上的屋子有人。
看到这几个字,哲哲的心头泛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杜凌写——额必伦。
见到这三个字,哲哲悬着的心彻底放下。
额必伦是莽古尔泰的儿子,如果只有他在,莽古尔泰事后还可以狡辩。
尽管这样并不妥当,可关键时候,哲哲还是希望莽古尔泰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