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多大的问题,遇到这种情况只需要找几块油布封住屋顶,将受潮的柴单独拎出,然后再把柴堆盖起来就好了。
可麻烦的是,经过一翻检查,安德烈发现柴堆最下面的柴火也受了潮,甚至已经粉化,不能使用了。
“麻烦大了……..”
安德烈暗道麻烦,前几天他暂住在朋友家,将最近赚来的钱都花在酒馆里了。
两人每天喝了睡,睡了喝。
恰好这几天草原骑兵进城,吓得他都不敢回家,生怕在路上撞到这些横窜的大爷。
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这些草原骑兵并没有大肆屠杀,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厨房那边的杂役随时可能过来取柴生火。顾不上把木柴捡出来分类,安德烈匆匆忙忙的把碎菜叶和麦糠混在一起,找几捆勉强能用的柴火熬煮稀糠。
母鸡懒洋洋的窝在锅边,享受着灶台带给它的温度。
看见安德烈掀开锅盖,母鸡立刻起身凑上去,但很快就被扑面而来的水蒸气赶到了一边。
用木桶盛起锅里的猪食,一桶一桶全部倒进食槽,再把灶膛用木板和火钳抵上,防止母鸡钻进还没完全熄灭的火堆。
“安德烈,安德烈!”
就在他忙完的时候,巷子外传来朋友的呼唤声。
“来了!”
安德烈抬脚将母鸡轻踢开,然后迅速迈开腿关上门后走出巷子。
“今天是行刑大会,那些草原骑兵可要所有人都参加呢?”安德烈的朋友这样说道。
(又手滑把补的东西点掉了,后续改的为什么无法保存啊!!!脑溢血,太晚了顶不住了,明天白天摸鱼补,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