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上前一步,她的嘴唇微启,声音如同春日的微风。
移动时,长袍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透出一种不经意的优雅。
整个过程中,她的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腹前,动作流露出一种自然而不造作的庄重。
修女解释道:“由于我们的教义讲究身心的纯洁,所以我们修女不直接处理伤口或进行手术,以避免血液的接触。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对于救治患者的渴望。”
“哦,手术是吧?我懂我懂!”
亨利嘴上说着,心里却对此嗤之以鼻。
“请随我来。”
说罢,修女款款扭动着身姿,向教堂方向走去。
亨利很快将门锁好,小跑着就跟了上去。
急促的几步跑动使亨利感到略微缺氧,他看着修女扭动的身姿,身后的浑圆让他大感口干舌燥。
他将自己代入主教的位置,觉得自己必定会……
该死,快将这种邪恶的想法甩出大脑,亨利暗骂自己是在亵渎圣教,要是让那些教徒知道了,必定会将自己放在架子上烧死。
还是关心钱吧,亨利漫不经心地问道:“是哪个贵族老爷受伤了?”
事关利益,得看救治对象是谁,也好为接下来的狮子大开口做准备。
“弗尔南伯爵。”修女脸上有着一丝被看穿的尴尬,所幸她走在前面,让后者看不到她的表情。
“弗尔南?”亨利突然有种扭头就走的冲动,他嘴里嘟囔着:“老天,怎么会是这个穷……”
两人沉默着走了半刻钟,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穿过长长的走廊。
主教堂内一排又一排的长椅上,有不少人等待救治。
亨利看着慈眉善目的老修女给这些患病的贫民抹点圣油或是淋上几滴圣水,然后让他们跟随修女们一起参加祈祷,参观教堂里的圣物。
亨利对此抱以绝对的嗤之以鼻,他们这样的做法完全等于是在教堂中自生自灭。
还不如找自己放放血,兴许还有救。
教堂里的空气中充满了香烛和香料的混合香气,而光线则从高高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教堂的内部。
尽管托尼只来过几次,但依旧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专门给贵族医治的某处小堂。
与此同时,荣升区域主教的约翰主教,此刻正在教堂的告解室内。
告解室的门从内部紧锁着,两名唱诗班的13岁男孩正向他坦白完罪行。
他们所犯的错误或许在约翰眼中微不足道,但两人对于圣教的虔诚使他们不得不找到主教祈求脱罪。
“我想我需要对你们的身心进行一次彻底的净化。”
“主教,我们需要怎么做?”
“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