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
陶柏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对方的甲胄还真是精良,不知道是哪一支部队?
最前方的骑兵人马俱甲,明亮的铠甲闪烁着夺目的光泽,骑枪枪尖泛着冷冽的寒光,看起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踏,踏,踏。”
对面的骑兵们在靠近桥梁之后放缓了马速。
拉普拉河对岸,一名伯爵勒马驻足,看向河对岸。
这位伯爵名为艾维尔·加弗里洛维奇。
“伯爵大人,穿过前方石桥就离布伦纳城很近了。”
骑士长杰姆向他这样说道。
加弗里洛维奇伯爵静静地看着雾气蒸腾的湖面。
希多尼亚侯爵的大部队已经分批抵达拉普拉河的各段流域。
像眼前这样30余米的石桥,已经是这段流域较大的一座,尽管如此,这座桥的宽度也只能维持两匹战马并立通行。
可想而知,整支军队要是从一处地方过河将会耗费多少时间。
所以,希多尼亚侯爵才会分兵渡河。
骑士长杰姆看到伯爵沉默的表情,向周围大吼道:“肃静!”
后方乱糟糟的骑兵们开始渐渐收敛,周围除了偶尔有战马在喘着粗气,寂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加弗里洛维奇伯爵终于放下心来,挥手致意后方的轻骑们先行过桥。
于是,骑兵们双马并立,在淡淡的薄雾中向前走动。
30米的距离,也就几个呼吸间。
不过,异变突起。
“嗤,嗤~”
像是有粉末和碎石掉落的声音,最前方的两名骑兵突然感觉座下战马的前半身往下一坠。
“轰——”
整块地面迅速凹陷了下去,桥身分裂开来,碎裂的石板只能呈锯齿状还维持在某个拱洞的两侧。
而那倒霉战马的下颚则重重扣在前半截拱桥上,发出一阵悲鸣。
“啊~”
它身上的骑兵由于马身的下陷而突然失去重心,跌落下马,只有脚还死死卡在马镫上,大半个身躯倒立而下。
“啪!”
他的头盔率先落水,紧接着是他身边的那个骑兵,整个人都摔了下来,溅起的水花沾到了前者的发丝。
这一突然的变故使后方的几匹战马猛的收足,昂立起来。
但马蹄总归是要落下的,几匹马突然的抬腿重踏使这半边的拱桥终于崩溃在刹那间。
数米之间的石板接连坠入水中,紧接着是几匹来不及逃走的战马和它们背上的骑兵。
高呼声不断,后方的骑兵则止步不前,开始惊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