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她小小的手掌便被塞进一个器物。
那器物是檀木做的,上了亮油。
尽头雕刻花样,是一朵镂空的海棠花。
明珠呆住,睁着大大的眼睛凝视她手中的东西,又看向夏晁。
夏晁抬起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态,问:“我为你备好车,走么。带我处理好京中事务,我便隐姓埋名,与你离开。”
手里的簪子,沉甸甸的。
明珠想,如果她没有和李鹤成亲,如果她没有怀孕,诞下李鹤的孩子,她一定和夏晁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她如今已然不干净,夏晁却是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能被她连累。
他已经为她失去的够多了。
“对不起,师兄,我无法和你离开……”
夏晁心凉了一瞬,却没有表露出来。
他淡淡地笑了声,明珠递过来的簪子,他却没有收回来。
“本就是给你准备的,拿着吧。”
夏晁道:“我送你离开,等出了京,找一位大夫,伤口不要拖着,我一直在矅京等你,什么时候想见我,飞花传信,我便能看到。”
明珠微微一颤。
簪子已经被她焐热了。
夏晁见她还是不动,说:“别有负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