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她毕竟和姜云嫣是亲姐妹,赫连胤关注姜云嫣这个前未婚妻的时候,不可能没看见过她。
就说宫宴,她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而且她的位置每次都是挨着姜云嫣的,赫连胤就算不专门看她,他看姜云嫣的时候,眼角余光总能瞄到她吧?
要一见钟情早就一见钟情了!
赫连胤有种解释不清的感觉,但他坚持道:“我就是对你一见钟情。”
云卿悟了,“你是想说,上次的宫宴之前,你眼里都只看得到姜云嫣,连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我过?”
她说着,突然往他身上一扑,气呼呼掐他脖子,“你个负心汉!薄情郎!”
赫连胤表示不服,“我哪里负心薄情了?”
“你看我对你一见钟情,然后就把你娶回了家,好吃好喝地供着,还打算供一辈子,绝不会饿着你。”
“现在你想掐死我,我也不反抗。”
“这明明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云卿掐着他的脖子摇晃,“我现在就掐死你,看你能不能死而复生!”
齐时:!!!
这……他要不要护主啊?
赫连胤见她掐了半天也掐不死,于是好心提议道:“要不还是咬死吧?”
然后马车里的动静逐渐变得暧昧。
齐时:……
懂了,这叫打情骂俏,以后都不用在意。
不过他现在是该远离马车呢,还是应该守着马车不让其他人靠近?
唉……都怪他这耳朵太好使。
云卿最后不仅没有把人咬死,反倒自己喘不过气,差点没憋死。
她伸手推开赫连胤的脑袋,额头抵在他肩上歇了一会儿后,想了想还是说道:“其实我娘并不是那种恶毒继母,她一开始对姜云嫣不差的,虽然不可能像对我那样疼爱亲近,但也没亏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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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的嫁妆,我娘当初都没想过要动,准备留给她的。”
“可是后来我爹纳了个佛口蛇心的小妾,很会说好听话,姜云嫣就觉得这个姨娘对她特别好,不像我娘,对我这个亲生女儿比对她好多了。”
“于是被人挑拨了几句,就跑去我爹那里告状,诬陷我娘,说我娘苛待她,还想抢占她娘的嫁妆。”
那时候宁安侯夫人是真没有亏待过姜云嫣,她不至于和一个没娘的小姑娘过不去,那时候姜云嫣也威胁不到她什么。
只要姜云嫣一直安安分分,她也不是容不下她。
姜云嫣纯粹就是听信了别人的话,认定宁安侯夫人会和她抢她娘亲的嫁妆,所以心安理得地诬陷宁安侯夫人这个坏人!
“我爹觉得小孩子不会说谎,我娘肯定是对姜云嫣不好,姜云嫣才会哭着找他告状。”
“他怕落得个纵容继室苛待元配嫡女,治家不严的名声,为此发了好大的脾气,还差点收回我娘的管家权。”
那也是她第一次学会用哭惨的方式来保护娘亲。
不是说小孩子不会说谎吗?她比姜云嫣还小呢!
她当时哭着把宁安侯新送给她的金项圈取下来,递给姜云嫣,委委屈屈说道:“这是爹爹送的,不是娘亲给的,我没让姐姐抢走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能因此就恨上娘亲,觉得她对你不好。”
“明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