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死了,一了百了,有唐宁帮他说话,赵德清也念着他的好,对柳家其他人也不会重罚。“
“主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和柳云飞那老东西见面时,没和他聊过我们的事吧?他临死前是见过唐宁的,如果知道我们情报的话,必然会把知道的事告知唐宁,向赵德清表忠心。”
霍冉被说服了,主人的这番解释,可以说将所有的不合理之处都联系了起来。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主人拉拢柳云飞那个老家伙时,有没有过多透露他们的情报。
他们现在家底儿薄,还不足以和赵德清正面为敌,只能拉拢盟友寻找机会,若是让赵德清和唐宁之流再得知了他们的情报,那只会让本就艰难的日子雪上加霜。
“没有,孤对柳云飞也是心存戒备,自然不会向他透露我们的消息。”
余治扭头望向窗外,眼底多了几分心虚。
他曾在听闻楚州出兵之时,心急之下差点就透露了自己那点儿家底儿,还好手下来的及时,让他刚开始说就意识到危险提前出城了,什么也没有告知柳云飞。
如果那句可以拦截楚州到来的兵马算不上情报的话……
“没有就好,不过主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赵德清的儿子就在寒山城,城中的防守只会更加严密,现在柳云飞也下葬了,各地的宾客散去,唐宁还知道了我们来过的消息,必然会着重防备我们,想要打探消息也会更难的。”
霍冉再度问起了眼前的主人。
说是询问主人怎么做,实际上他是想劝主人趁唐宁他们还没留意到这里之前,退出江州的,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么多存在的困难了。
赵德清的儿子和女婿目前都在江州,这两个又不是省油的灯,在严防死守之下,他们想要找到机会是难上加难,稍不留神就会全军覆没,这显然是不合算的。
“霍冉,孤想把月使救出来,你觉得如何?”
余治沉默了片刻,抬头看向这位心腹询问道。
“主人,探子还未打探到月使的住处,我们根本都不知道她在哪里,如何施救?”
霍冉眼眸垂了下来。
那日他的猜测果然不是错觉,主人对这位月使之事,是越来越感情用事了。
“我们不知道月使在哪里,但是柳家那个小丫头刚死了爷爷,总不至于还有心思和唐宁腻歪在一起,我们就想办法拿下她,把月使换回来,也正好让月使跟我们回去冷静冷静,不要被这份师徒之情迷住了眼睛。”
余治看向寒山城的方向,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