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没办法,眼下忙着起事,就算暂时成功了,他还要应对赵德清的反扑,实在没精力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便是这个和自己情同父女,又是亲手救下的孩子。
算下来她今年还不到三十,在平常女子中算得上大龄了,但是因为精通药理保养得当,看起来更显年轻,生养也不成问题。
关键是自己对她知根知底,有了身孕之后,也不用自己多操心,哪怕是出现什么岔子,她独自一人也有能力带着他们的孩子逃命,实在是传宗接代的最佳人选。
尤其是她只亲近自己,对其他男子都嗤之以鼻,不用担心她会背叛自己。
就在他进入屋中,刚准备放松下来休息片刻,想着自己何时要了这位手下加义女时,急促的敲门声让他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
“主人,出事了!”
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远桥,怎么回事?!”
余治当即站起身来,匆忙拉开房门问道。
“楚州最新消息,月使失去联络,对岳寒松的通缉也撤了,唐宁现在已经不在樊阳城,不知去了何处,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陆远桥急急禀报道,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
“什么?!韵儿消失了,唐宁也消失了,到底怎么回事?”
余治有些烦躁问了起来。
“主人,报信人说,前几日月使还和岳寒松在一起,唐宁追查的甚严,他们也不敢联络月使,就蛰伏了下来,可是当他们发现樊阳城不再戒严的时候,岳寒松和唐宁也不见了动静,月使也彻底失去了联络。”
陆远桥说罢,看着余治接着道:“信使跑死了三匹马,现在还在堂中喝水休息,主人要不要亲自询问?”
“不必!”
余治一伸手,独自沉思片刻抬起头来,边走边道:“远桥,备车,我们去找柳云飞,唐宁极有可能已经抓住了韵儿和岳寒松往江州来了。”
“主人,唐宁若真往江州来了,我们现在找岳寒松有什么用。”
陆远桥跟在身后问道。
“唐宁已经在路上,他若带着岳寒松来江州,柳云飞必死,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他要么选择和我一起在江州做掉唐宁最后起事,要么引颈就戮,等着赵德清砍了他的头,就看他怎么选择了。”
余治说的飞快。
连韵儿也栽到了唐宁手上,唐宁下手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柳云飞听到这个消息也必然六神无主,是说动他的最好时候。
“主人,那月使那边怎么办?她现在失去联络,送往楚州的消息找不到人,许多事探子们都不知如何办了。”
“先派人前往楚州,通知信使们,消息暂且留存,十万火急者送到江州来,再派人从水陆两处,打探着前往楚州,务必探明月使现在如何了。”
“是。”
陆远桥迅速应下,跑去前堂吩咐下去,又赶紧让人备好马车,和主人一同前往沐阳侯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