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
贵宾间内,楚州刺史岳寒松靠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摇个不停。
来到桂平郡樊阳城已经五六日,这次过来的急没来的急带妻妾,现在唐宁又住在城内,他也不敢去逛青楼,好几日下来,他现在已经有些想女人了。
就在他犹豫着想要不要换身衣服出门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大人,您在里面吧,小人进来了。”
方见山说完了话,自己推门就走了进来,又反手关上了房门。
“见山你来的正好,来来来。”
岳寒松一见是心腹进来,也没问对方什么事,立刻伸手把方见山叫到身旁来,脸上带着淫荡的笑意说起:“见山,今天晚上咱们要不出去一下?”
“出去,去哪?”
方见山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去找女人了,你跟本官装什么正经,本官还不知道你?”
岳寒松反手拍在方见山大腿上斜着眼睛道。
“大人,属下这次来可是跟你说正事的,找不得女人了。”
方见山立刻坐下来,带着焦急之色语重心长道。
“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岳寒松不以为然看向这位心腹,眼中都是疑惑道。
“大人,属下方才认真想了一下,越想越觉得不对,唐宁若真是对刘应熊父子不满,刘俊逸此刻应该把知道的都交代完了,他为何现在还对刘应熊没动作?”
“见山,你又来了,咱们帮唐宁解决大麻烦,唐宁用的着对刘俊逸动手么?”
“大人,您还记不记得唐宁以前是什么样的人,那是嫉恶如仇,为平民百姓没少得罪京城的公子哥儿们,安西侯公孙康父子怎么死的,死因不就是公孙端京城跑马差点撞了人么?现在刘俊逸干了同样的事儿,刘应熊也跑不脱,唐宁真的会因为答应您的条件,就不再追究刘应熊父子的过错吗?他能转性转的这么快?”
方见山反问起岳寒松,回忆着唐宁做过的往事分析起来。
“好像……是有些道理。”
岳韩松迟疑了下看着这位心腹皱眉:“见山,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人,属下怀疑刘应熊有些不对劲。”
方见山当即禀报道。
“应熊不对劲?不对吧……”
岳寒松满脸不信踟蹰道。
他每次过来,这位刘郡守都把他伺候的相当舒服,让刘应熊办的事儿,他也都认真办了,这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大人,属下现在没有证据,就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为了以防万一,属下想回州府一趟。”
方见山趁机请求道。
“黄武城能出什么事儿,有这个必要么?”
岳寒松盯着方见山面露难色,二人一分离,要动脑子的就是他了,现在他还真不习惯离开这位心腹。
“以防万一啊大人,小心无大错,属下回州府听听下人的汇报,检查检查府库,万一真的没事,属下再赶过来就是,也耽搁不了几日,到那时,也差不多到了您给唐宁拿银子的时间了,属下回去正好也多取些银票来。”
方见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算说着。
“这倒是……这次来的急,我也没想到还要给唐宁拿这么多钱,好像是有些不够,那见山你早去早回,早日把唐宁这个瘟神送出楚州,咱们也好开开心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