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
等梳洗完转圈圈的手又开始重操旧业,裹着薄薄睡袍的美人娇嗔一句:“别留……真有万一,我一个人可养不活。”
秦修远停了手:……“舒舒,能说些好的么?”
想想此前的大冷战,男人忍着。
不能,也不再说妻嫩娃娃小这样的赌气话,房间大,摆设不多,空荡荡的,值钱的东西除了床榻柜和梳妆台,其他都被秦修远换成钱花到别处去了,她其实不想住这,“我还是想住在客栈。”
安逸,不用跑来跑去,随时有人候着。
鸡同鸭讲,被忽略的秦修远这次真有些生气。
两个丫鬟第一晚烧的两大锅水硬生生晾凉了,夜里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睡得好醒得也早,望舒半闭着眼打着呵欠转身去看看门窗,冷不防被全副武装默默站在床前的将军吓一跳,“你……!!!”
人直激灵,捂着胸直喘气,“一早上吓唬谁呢!”
眼睁睁看人慢慢卸甲脱衣,“你你你……”
混蛋!
女人被人抱着失去很多,得到更多。
再无力吐槽他今早发神经之举。
共浴时望舒靠在人的身上懒洋洋的,有些发困。被人擦干又放回被窝里,她拉拉要走的人,“以后去店里用夕饭。”
“好。”秦修远挣扎了下,还是躺回去抱着人哄睡,不一会儿熟悉的呼吸声趋于平缓,手掌下的跳动透过掌心传过来。
过得几日,秦氏三人带着人马和犬群归来,在称此次打猎收获颇丰,在府衙前院设宴款待众将领及眷属。
望舒选了赭红色的战国袍服,上下连属一件,
宽袖管窄袖口,中V字领口,腰带一束,袖管和曳地裙尾自然下垂,虽不及更有线条感的曲裾修身,但凸显高挑纤细的好身材,另有一番符合端庄典雅的将军夫人身份气质。
秦修远轻甲佩刀,头发编成小细辫簪于颅后。两人的位置在首位的右二位置,右一的棍人秦三位置一直空着。
经年的戎马生涯和近期忧心事不断,首位的秦二严肃许多,两人出席向上位敬酒时,他淡淡看一眼夫妻俩,一句:“护军将军辛苦了。”
秦修远称不敢,份内之事。随后两人又向左一的秦七敬酒,一身男子圆领袍服打扮的秦七挂着脸没说话,酒一饮而尽,杯底一翻,在座的人人喝彩,“好!!”
女人这般豪爽难得一见,军人最是敬佩。
尊者如此,秦修远倒头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很快转头接过望舒的酒同样一饮而尽,敬了酒被端着酒杯等着男人接过去的望舒,眼观鼻鼻观口,这会被人拢着肩膀缓缓回座。
刚刚还喝彩的各位尬了尬,这护军夫人真小家子气!
韩霸天龇着大牙嘿嘿笑。
厅堂节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