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马车里,望舒趴着叹息。
“当时种不去的都没用了的,后面再努力也没用!”
秦修远懵逼:……真的?
看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懵逼样,望舒忍不住科普,“你的东西就跟一群鱼儿往前冲跃龙门般,几乎路上就全累死了。你堵着没用,垫高也没用。”
垫高无用!
这一两年专心此道的秦修远按捺住心下不满,抱紧她虚心求问,“怎么才有用?”
“换个有龙门的女人。”
她这没门。
男人被戏耍,当即咬牙切齿,手里一抓,望舒还没来得及呼痛,天旋地转,人被蛮力控制趴在角落的小饭桌,她死命要跑,刚撤退的小将军怒气冲冲杀回来,一枪到位,望舒立即委顿……
从喉咙深处闷哼拒绝,最不爱的两人位置,再不听她言语的男人,只管舞刀弄枪,对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枪枪到位……
热血上头,亢奋得不能自已……愤怒夹带着,等硬生生按捺住剧烈跳动的念头,把人转过来,满脸是泪,不知是刺激还是痛楚,或许俱而有之,望舒呜呜小声哭起来,几近无声,泪不止。
任凭秦修远如何道歉都不接受。
驾车的重换成唐伯。
春杨端饭上车,看人时不时捂肚恹恹的,早饭除了水一点未动,迎面就是哑声:“出去。”
不禁担忧禀了昨晚被赶出马车早上被东西砸下车夫位置的黑面将军,毕竟他扛得住。
“舒舒。”黑面秦修远还没上车,甫一掀帘便迎面吃上了冰凉的早饭,他抹抹脸,放下空碗,继续不闪不避,等人靠近时,午饭热乎的野鸡汤,米饭,全招呼身上了。
从未看人吃饭这般不讲究往身上招呼,车夫唐伯脖子一缩,麻溜下了车,通知大伙继续原地休整。
有些耳力好的,都猜到了先是砸人的闷声然后才有落地乓啷声,破碎声。
后面马车的猎人二娃扯长了耳朵细听,被自家老娘一瞪,老老实实抱着小虎崽子逗着被声音吸引要去看热闹的季老二。
秦修远擦了擦脸上的米面油,看着半靠着手搭在肚子上的小妇人留给自己一个黑后脑勺,他蹭过去,也不道歉了,压着人的手和腿,任由她泄愤啃着自己的胳膊,单手掀了她的裙摆,亵裤上点点血迹。
不是月事,月事已结束好些天,始作俑者秦修远理好衣裙松了手,单手把人抱紧,掀了帘子:“春杨!”
头也不抬埋头收拾,垫被桌子,重又上了热饭热菜热汤,春杨跟小老太太佝偻着腰跑远了。
望舒挣脱开来,不喂饭也不吃饭,就靠着大背枕,闭目养神。
“舒舒,起来先吃点东西再睡。”
“滚!”回应他的是一声毫不留情的斥骂。
刚准备来禀事的季守立马夹着沟子跑远了。小姐真硬气啊!
“舒舒……”秦修远难堪,“昨晚是我错了……”
“我要和离。”
一言既出,去雷轰顶!
秦修远定在原地,不可置信:“什么?”
此后几天,人人躲着马车走。望舒叫来夫子,请他拟订和离书,夫子推脱不敢,硬着头皮劝和,“将军有错,夫人可使劲罚他,打他,骂他,直至消气为止。……呃,他有诸多不是,日后通通让他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