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让他把季老二抱过来,“如果喉咙堵塞喘不上气,要这样救人或自救。”
剪刀石头布,海姆立克急救法。对不起了,这个可能会太超纲,这家的顶梁柱不能倒,秦修远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季老二被轻轻摁小肚子,刺激得直笑,把她搁膝盖按摩,乐得直扑腾。“咯咯!哈!哈哈!”
望舒看不到她天真无邪没烦恼,往她小屁屁左右开摆扇了“噗噗”五六下,“哈哈!”季老二努力扑腾左右使劲翻了个身,趴着那里屁颠屁颠地原地磨蹭。
“打她作何!”秦修远把动作暗记心里,想着下午和唐伯张三演练一番,瞅见小胖墩趴着撑着小脑袋奶呼呼地看着望舒,沿着手臂就往她怀里拱,嘴里咿咿呀呀,小脑门锲而不舍往粮仓位置上凑。
秦修远:……唔……
望舒无语,翻了个白眼,她这里有个屁。就算有,也轮不到你这小屁孩,狠狠瞪了一眼对面的人。
单手捞走胖娃娃,再单手环住胖娃娃的姐姐,秦修远耐心十足,揉了揉他心里百转千回的地方,“这次有赏金,都给你,嗯?俸禄也给你。”
望舒一把挥掉他的手,原地暴跳如雷:“秦修远!季老二会学的!”
被点名的季老二果然黑色眼珠子骨碌碌直瞅,眼里一直饶有兴趣地盯着望舒胸前,把她小脑门转过去,她又咯咯笑转过来,关注点不变。
秦修远汗然:……大意了!
连忙把狡猾的季老二送走,回来又轻声细语哄了未婚妻一阵,最后不由得感叹到:“这次回来就得准备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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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方三月下旬,季父上月将两人八字又合了一遍,最终定到八月初八,风水大师糊弄季父这个日子利官位利寿位…一听到能健康长寿,最后的利子孙位都没听完,就定在初八这一天。
“那你早点回来。嗯,最好带着金子回来。”
“好。”
季老二不在,未婚妻温顺可人,甚至……秦修远心下大喜,面上隐忍不敢吭声,望舒着实有些忍不住,攀着他的脖颈,任由底下作乱……
男人浑身激荡,交代一切。
默默替她擦拭干净,穿好衣裳,收走她随身携带的帕子。“这个送我吧。”
望舒刺绣上无任何天分,亦不作一丝努力,日常所用穿着甚至嫁衣,都是季母操劳,他此刻索取的帕子不过日常所用,有时候他动作大了,望舒担心隔墙有耳声音外传,只能咬在嘴里作闷声用。
他要这帕子,居心不良,望舒白眼翻翻,纵容他。直到这家伙大喜,又向她压下来一顿搓圆捏扁,配合手指大法,她眼睁睁地看着送出去的帕子被醉虾秦修远拿来认认真真点点滴滴擦干,很快揉成一团塞进了胸膛里。
“望舒,你真好!”醉虾晕乎乎的,高度赞赏她任由她胡作非为的默认。
以这种方式受到夸奖,季望舒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无:……厚颜无耻之徒!
按这个节奏,她这张帕子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确实如她所想,这张帕子在四处无人的野外,在简易搭建的营帐……在以她想象之中之外的各种场所和方式过度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