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穿了件小背心抱着一个沙包袋的女儿歪头唤。
“爹!”侧踢有模有样的儿子高兴吼了一声,“看我!”左腿垫步,右腿踢出,瞬间腰马合一,姿势稳稳立住,眼神专注。
这小子!他竖起大拇指,“大宝厉害!”
“锅锅好厉害!”
大宝放下腿,得意极了,摸摸老子的盔甲,兴冲冲说:“娘亲说给大宝做盔甲,练好了跟爹出门去闯荡军营。”
“好!”
没几天小家伙盔甲送上府,是一件连帽高领的铁丝软甲,长款。铁丝很细很密,环环相扣,
长至脚踝。
秦修远以手平摸,这软甲,他手下如今只有最精锐的一百精兵才有,刀枪不入的神器,兼具灵活,他麾下只有军功前十,或是演练最强者才能有这份奖励……一个最熟练的工匠一天不过完成巴掌长的工量,盔甲难得,此物珍贵。
令敌军胆寒以一抵三十的前锋,除了武艺和勇气,便是盔甲和软甲给的底气。
作为将军,他半跪着给自己的小兵儿子穿上软甲,帽子带上,脸部两侧有细绳左右相互勾连,手用力一扯便严丝合缝,除了双眼外露,其余所有部位都在软甲之内。
“大宝,练武很辛苦。”他和儿子那双浅眸对视着,“你要是累了就和爹娘说。”
胖子左右手摸摸,也不理睬深沉郁闷的老子心里如何九转大肠复杂,试着跑动起来,“哈哈!爹,明天去军营。”
显摆着来回串跑。
老子夜里淡淡忧伤,“明天带胖子去营帐。”
望舒怕热,推推挨着自个的大火源,“热。带旺财一块。”
再热男人也不撒手,纹丝不动。“忍忍。”困着人,从吊带领口伸手去摸那敞大半的软肉,“可以了,舒舒。”
大姨妈走了,得开始被迫挣全勤奖。
半个时辰后,穿着吊带的女人被扶持着坐稳,香汗淋漓,裙摆被撩至腰间,“…放我下去……”
男人最爱摸摸她极度吃撑的小腹,捏一下,惹来女人可怜兮兮的眼角飙泪,“……修远……”
快力竭的望舒遭不住这样的底座,动弹不得死去活来,此刻哀哀求他,“难受嘛,别按,~~”
越是弱唧唧哼哼求他,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