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能者多劳!
这是长辈对他的锻炼!
下午,接近黄昏,朱凌还没回来,朱阮站在门口等了等,开始洗菜做饭。
两个菜上桌了,朱凌还没回来,朱昭站在院子门口看了看,开始摆弄院子里的菜架子。
沈亦白啃着朱阮白天出门刚买的桃子,一整个不亦乐乎。
四个菜上桌,朱阮宣布先吃饭,吃完饭,朱凌还没回来。
一大一小肉眼可见的消沉,也是,往常朱凌跟老妈子似的顾着大的又顾小的,这突然一下子不在是很难适应。
等了一会,沈亦白决定主动一回。
自顾自的收拾碗筷,拉着满当当的篮子出了门。
茅草屋前有朱凌一大早挑来的水,但现在天还没全黑,带去河边洗省点水。
黄昏时分,逢魔时刻!
沈亦白眯着眼睛看着远处一窝攒动的人头,顿时有不祥的预感。
她看着对方一伙人,约莫十几二十个转弯朝着茅草屋的方向移动,心里暗道不好。
她认出来了,其中有两个是之前的街溜子,当真找过来了。
几天没见他们人影,还以为侥幸结束了,没想到来了个回马枪。
沈亦白拎着放碗筷的菜篮子往回走,嫌走得太慢,几步小跑,飞速往茅草屋逼近。
她已经够快,可还是耽误了几分钟,只看朱昭被一男的钳制在手中,半点挣脱不开。
他小脸涨得发紫,显然呼吸困难。
数了一数,对方整二十人,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踩坏了不少菜地。
沈亦白凑着缝隙看见了朱凌,只看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脑壳有血迹。
难怪之前看他们好像背了一个麻袋,感情是背着朱凌。
朱阮扶着门框不停咳嗽,身子佝偻,气息不稳,看样子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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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你家这小子打残了我三位兄弟,你说怎么办吧?”
“胡说八道!”
朱阮一声呵斥,有几分威力,但他被剖丹受伤颇重,毒又入侵得厉害,气血亏空,身形萧索,一时之间显得有些弱气。
“病秧子,老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两个选择,一个你们赔钱,二个这小子赔我们两条腿和一只胳膊。”
“你胡说,师兄根本就没下重手,不可能打残,明明是你们的人调戏我们的人在先。”
朱昭好歹有点底子,硬是掰开钳制住他的那人的手臂,将话一吐为快。
“你们都是坏人,欺男霸女,就知道欺负弱小,遇到个有钱有权的,你们就和狗一样。”
啪的一声,朱昭被人甩了一个巴掌,嫩红的小脸瞬间涨得馒头高。
“小杂种,洗干净嘴巴再说话。”
朱阮目光如炬,整个人杀气腾腾,“给我放开他。”
奈何对方那些都是莽夫,目光短浅,只能靠着服饰,打扮,肌肉,护卫这些看得见的东西区别有钱人,没钱人,当官的,不当官的,有点本事的,没本事的。
其余的东西是半分敏感度都没有,对此时朱阮的这句言语和浑身的气势闭目塞听,毫无判断力,只当他是丧家之犬的哀鸣,就和之前被他们打的人的叫声一样,完全不放在眼里。
不好!
沈亦白暗自心惊,将篮子放在草丛堆里,往近点地方挪。
朱阮哪怕中毒病弱,这二十人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现在正在气头上。
只听凌空中有剑声嗡鸣,沈亦白听声辨位瞄着茅草屋种丝瓜的地里传来一抹亮光。
好家伙,朱阮将他的本命剑拿去给丝瓜藤当杆子爬了。
此时本命剑被呼唤,把空气震荡成一圈圈波纹,灵气翻飞,可院子里的那些个地痞半点没有知觉,竟然愚钝到这种地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