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咱家老祖是黎家主子堆里长得最好的，我本以为那旧小像里的已经是好看的了，可如今再看杏儿这张新图，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一看到就没忍住，花了五文钱才买到的。”

“这么贵？”

“不贵，小姐您不知道，咱家老祖的画像，画册，用过的物件，以及手札什么的，价位一直都高，杏儿这是要的保守了，还是给我的友情价，旁人价位要虚高很多。”

徐媚儿如数家珍，掰着手指头跟她解释，说着她降低了嗓音，好似在分享什么秘密。

“这还没给主子们瞧见呢，要是让那些黎家的本家以及旁系的主子们看见了，保底主子们人手一份，能卖十两。”

呵...沈亦白哑然，这个世道，她到底是看不清的哈，一张图能卖到十两。

这般看来，她当初在那要死要活的卖自己进周府当奴婢跟个笑话似的，卖点黎志清的小像多好，逮着黎门的人卖，精准投放。

“就他的东西这么值钱吗？”

“也不全是，老祖其他几位师兄师弟也有人收集，她们还搞了一本小卡，手掌一般大小，就只是头像，上面的花纹，树叶什么的都是金箔的，那个太贵，我买不起。

不过老祖是最重要的那个就是了，他的东西也最多，喜欢他的人也多。”

服了，沈亦白把小像还给人家，体贴告诉她答案，“这个更像。”

徐媚儿一脸欣喜，“是吧，真好看，我要是能见一面真人那该多好。”

“黎清不就是吗？”

说到这个，徐媚儿的嗓子又压低了。

“小孩子能和大人比吗？我不喜欢小孩子，黎清公子那张脸再漂亮，那也抵不过老祖真人一分。”

好吧，原来还有这种区别，难怪当初她瞧着其他人看黎清并没有特别的情绪，这才让杏儿跟着一起上了一次山，她整个人都快飞了。

脸是其次，灵魂怕也是主要的，本尊这个身份概念比较吸引人。

也是，黎家主子千万，他怕是最具有象征意义的一位，跟个活化石似的。

而且...本尊确实比傀儡要真实一些，各种微表情不是傀儡能给的。

窝回小窝里，沈亦白内心轻飘飘的冒泡，莫名其妙的，她有点想看他本人了。

记忆中那个明艳的少年，貌似有了成人的模样。

手指微微搭着手链，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

马车边骑马跟随的黎志清悠悠然勾起嘴角，有一嗒没一嗒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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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丫头也忒好玩了，买你的画像，不过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