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它会不会只是被丢弃了呢,但它会被丢弃在哪里呢?
失魂落魄的翻了几天垃圾桶,我死心了,也许,是该和从前的自己说声再见了吧。
我这边正多愁善感,皱眉不展,痛苦不已的想东想西。
那边,张健已经欢天喜地的跟老板辞了工,跟房东老板娘说好退房事宜,就等着和我爸妈商量好回家的时间,就打算回家了。
小主,
因为和张健怄气,我没有问张健在哪里上班,我甚至都不知道,在他把前面两个老板炒了鱿鱼以后,到底还有没有去找地方上班了。
张健之所以欢天喜地,那是因为,他要回的是自己的家。
而我,之所以愁眉不展,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婚后,我要面对的是什么。
因为怀孕,我第一次在爸爸打算动手打妈妈的时候,挺身而出,拉住了爸爸要打向妈妈的手。
第一次感受到,做一个女人的不容易,被我拉住手腕动不了,可能也是怕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爸爸吵吵嚷嚷的,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对爸爸,我是又爱又恨,张健和他们说,我们要回家结婚的时候,爸爸提出要八千块钱彩礼。
而张健听了爸爸的话后,却冷冷的笑着说,要给多少彩礼钱,他自己做不了主,要回家和父母商量。
听了张健不负责任的话,爸爸十分生气,但爸爸还是一言不发的放张健离开了。
这个时候的我,多么希望爸爸能够硬气一回,不给八千块钱彩礼,就不同意我们结婚呀。这样,或许我还可以继续做他们的女儿,而不用去做别人家的媳妇儿了。
可是爸爸没有,而是等欢天喜地的把张健给送下楼后,爸爸却转头想对妈妈动手。
难道这不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吗?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女婿像老丈人。(意思是爸爸的脾气不好,女儿找的老公脾气秉性,往往和爸爸一样不好。)
爸爸到底在怕张健什么呢,还是怨我不该未婚先孕,所以把火发在妈妈身上?
拉住爸爸的手,我心中也动了气,心想,要是爸爸今天真敢对妈妈动手,我抱着就算要流产,要失去生命的风险,也要阻止爸爸。
眼含热泪,失望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爸爸,又担心隔壁的邻居看到我们这样,心中是不是会笑话我们。(因为我们站在要下二楼的楼梯口)
带着些许的愤怒与不甘,我失望透顶般的对爸爸,下发了最后通牒:“爸爸,以后不许你再对妈妈动手,你要是再打她,你就先打我。
你不要再为了我的事情,再和妈妈吵架了,这个婚事,你们要是同意,我们就高高兴兴的回家去把酒席给办了,不高兴,那这个婚我不结也罢。”
爸爸:“你为啥,就非要办这个酒席呢,张家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要给你多少彩礼,他们这不是看不起我们,是看不起你呀。
现如今,我们这样的家庭情况,你让我们,拿什么来办酒席呢?”
我:“不是我非要办这个酒席,而是曾经有人嘲笑我们说,我们这家人。一辈子也办不起酒席,我就是想争这口气。”
听着我诉说,小时候我在水田边洗锅盖,被我们那里的一个单身男人嘲笑的遭遇。
男人:“嗨,你在洗锅盖呀,今天家里要吃席?”
因为当天是我十周岁生日,二嬢和奶奶,四娘她们都要到我们家里吃饭,二嬢和奶奶给我送了吃的。
四娘那天还送了我一套牛仔外套,我十分欢喜。
因为心情好,我十分愉快的回复了那个男人的问题:“是啊,今天是我生日,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为我庆生呢。”
不想男人听了我说的话,却嗤笑一声:“就你,你们家也能办得起酒席?”
闹到最后,爸爸也泄了气。
我因为和妈妈商量,我这最后几个月,上班挣的几千块钱,要用来我结婚生孩子的时候用。
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松口,要把钱拿出来,给爸爸他们办酒席。
因为我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们,四五千块钱,五六千块钱又能做成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