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不逃跑了?”男子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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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翰沉声道:“你想怎么样?”
男子挥动拳头:“决斗!为了奥黛丽,我要和你决斗!”
张哲翰顿了一下,“在里面打还是出外面打?”
男子眯起眼睛四下看了看,指着前方叫道:“就上拉奈岛,我在球场等你,不来是乌龟!”说完疾驰而去。
伊曼虎地一蹿,张哲翰忙按住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我自己来。”
伊曼冷脸道:“只要您伤了一根汗毛,我肯定杀了他!”
张哲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没事的,他不过是个地藏境。”
冲锋舟驶入码头,柳燕操作着方向盘在一大片冲锋舟中寻找泊位,张哲翰揽着伊曼的腰纵身一跃上了岸。
码头前面绿草如茵,沿着一片开阔的山坡是个巨大的高尔夫球场,穿着白色高尔夫球服的人三三两两地推着小车在里面行走,那名白人男子已草坪上等着,旁边站着两个穿蓝色制服的人,手里拿着硬皮夹。
这么快就找到公证人,看来这高尔夫球场就提供公证服务。
看张哲翰走近,其中一名蓝制服问道:“您就是西泽尔·波吉亚先生?”
“是。”
“沃什伯恩先生申请与您决斗,您接受吗?”
“接受。”
“他要求用剑,您同意吗?”
“同意。”
蓝制服双臂做了个往里招手的动作:“二位请过来,在公证书上签字。”
两人在硬皮夹上的一张纸上签完字,蓝制服大声道:“依据夏威夷法律,本次决斗双方任何一方失去战斗力或生命,另一方自然获胜,失败者将不得再纠缠奥黛丽·赫本女士。”
沃什伯恩现出一柄迅捷剑,走出十几米,平举长剑,摆出击剑姿势,后腿、腰、背、头保持一条直线,一看就是练家子。
张哲翰真不想拔剑,看在酒鬼和规则的份上,还是现出了那柄圣殿骑士剑,单手握着,剑尖垂向地面,“来吧!”
沃什伯恩剑尖一抖,张哲翰伸手道:“慢!”
沃什伯恩停下动作,鄙夷道:“你害怕了?”
张哲翰嘴角翘了翘:“我只想先问问,你拉过奥黛丽的手吗?”
沃什伯恩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张哲翰补刀道:“手都没摸过,还决斗个啥?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她还在我床上欲仙欲死?”
“我杀了你!”沃什伯恩气急败坏地吼道,后退一蹬,剑尖急挺,向张哲翰面门突刺。
张哲翰呵呵冷笑,不闪不避不动,剑尖离笔尖只有两寸的时候,圣殿骑士剑横着一抽,啪。
长剑像钢鞭一样抽在肚皮上,沃什伯恩结实的身躯被抽成了弧形,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堆秽物。
无论是骑士剑还是迅捷剑,剑身均为三棱形,没有锋刃,张哲翰没用剑尖击刺,是没想要他的命。即便是刚才那一抽也没用全力,否则就算没有锋刃也足以把他抽成两截。
“好!”伊曼和柳燕同时拍手大叫。
公证人走过来关切问道:“沃什伯恩先生,您还能继续吗?”
“我,我,没问题。”沃什伯恩捂着肚子,弓腰喘着粗气说道。
张哲翰轻蔑地说道:“我看你还是识点趣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咳,咳,再来!”沃什伯恩直起腰,举起迅捷剑。
伊曼两只小手在嘴边比成喇叭叫道:“菜鸟!菜鸟!菜鸟!”
沃什伯恩脸气成了猪肝色,一抖长剑又扑了上来。
“啪!啪啪!”
圣殿骑士剑匪夷所思地在瞬息之间闪动了三下,正在突刺中的沃什伯恩摇晃着像面条一样萎瘫在地,赤裸的上身三道瘆人的血痕,手中的长剑铿啷一声甩出三米远。
“停!停!”蓝制服打着丁字手势叫道,跑到面条身旁,举起右手,有节奏地数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沃什伯恩挣扎了一下,翻了翻白眼,没了动静,蓝制服转身握住张哲翰的左手举起:“西泽尔·波吉亚先生胜!”
“噢~~”伊曼冲上来雀跃着挂住张哲翰的脖子欢呼。
柳燕远远看着,秀丽的脸上浮现出迷人的微笑,“主人,咱们走吧!”
张哲翰收起圣殿骑士剑,挽着伊曼往外走,伊曼踹了地上的面条一脚:“菜鸟,让你嚣张!”
柳燕刚要转身,张哲翰却道:“想不想打高尔夫球啊,伊曼。”
伊曼仰脸道:“想。”
柳燕不明所以,张哲翰道:“去入口处会馆租球杆吧。”
球场的入口处的高尔夫会馆,是为打球者提供休息、更衣、餐饮的场所,会馆前的停车场停着一排电动车,里面居然有益州出产的无极牌电动车。五分钟后,张哲翰和伊曼穿着高尔夫球服,柳燕推着高尔夫手推车,走上了发球台。
噼里啪啦打了一会儿,伊曼把球杆一扔:“不好玩!”
张哲翰顺水推舟道:“那就不玩,还想去哪儿?”
“回家!累了!”伊曼撅嘴道。
张哲翰无奈道:“好吧,回家。柳燕,去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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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燕迷惑不解,没敢问什么,往码头走去。
回到别墅,伊曼就拽着张哲翰进了卧室,柳燕系好船回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了两个陌生人。
刚要惊呼,嘴被一只手捂住,“我是伊曼,别怕,我和主人已经易容。”
张哲翰恢复了自己的模样,伊曼其实不能算易容,用的是舒琪教的化妆术,在私域副本里,七星刀无法使用。
张哲翰问道:“你们村里是不是来了什么外人?”
柳燕的神情由害怕转成了惊讶,“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刚才在高尔夫球场看见了一个人,一般人都管他叫蚝先生。”
柳燕恍然大悟:“哦,难怪您要打球。”
张哲翰在沙发上坐下:“说吧,怎么回事。”
柳燕欲言又止,面露难色道:“您还是不要管了吧,会给您带来灾祸的。”
张哲翰问道:“你知道柳依依吗?”
柳燕惊道:“依依?您……”
张哲翰点头:“我是她的男人。”
“啊!”柳燕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呆若木鸡似地望着他。
伊曼扶着她坐下:“柳姐,我们来是想救柳依依,请你配合我们。”
柳燕使劲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主子可是我们柳氏的神啊。”
张哲翰一抹脸:“你说的主子是不是这个样子?”
柳燕吓得跪了下来,匍匐在地,浑身筛糠。
张哲翰恢复本相,和蔼道:“别害怕,我这次来就是想找到一个办法,看能不能救你们出去。之所以先回来,也是考虑保护你,就算不成功,也不会让你和你的家人受牵连。”
柳燕战战兢兢抬起头,看到不再是那张令人生畏的面孔,伏在地上,泣不成声。
伊曼把她扶起:“柳姐别哭,我们会为你们做主的。”
柳燕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依依是我表妹,我母亲是她的姨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依依十岁那年和她妈妈一起被主子带走了,就再没见过。”
说着说着又流下眼泪,“依依去了,我妈才回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主子每个月总要回来住一段时间,就住在我家。可是……他每次回来,只和我妈睡一晚,其他时间都睡在我屋里。我,我……”
张哲翰眯起眼睛,拳头不自觉握紧,柳燕抽泣道:“我从小以为,主子就是我父亲,直到15岁那年他把我睡了,母亲才告诉我他只是主子,是柳氏的神,掌控着柳氏的生杀予夺。柳氏的所有女人,都是主子的供养人,他可以和村里任何女人上床,稍有反抗或不满,第二天就会消失。我,我们生不如死啊!”
柳燕嚎啕大哭,凄婉的哭声在大厅回荡,张哲翰眼里冒出火来,缓缓道:“我要杀了这个禽兽。”
伊曼搂着柳燕瘦削的肩膀,轻声问道:“除了你,柳依依在村里还有亲人吗?”
柳燕擦了擦眼泪:“柳家沟现在的村长就是依依的父亲柳元景,他是最了解来龙去脉的人,你们可以去问问他。”
张哲翰说道:“村子的位置我用导航就能找到,麻烦你帮我画一张村里的地图,标出你们家和柳依依家的位置。”
“嗯。”柳燕找来纸笔,伏在茶几上画了张草图。
张哲翰收起图说道:“你就踏踏实实呆在这里,他们暂时还怀疑不到这里,村子也暂时不要回去了,等我们回来再说。”
再次出现在拉奈岛,张哲翰变成了俄罗斯着名影星、音乐家阿列克谢·沃洛比约夫,一身时尚的普京同款休闲穿搭,傲慢的眼神,戏谑上翘的嘴角,总让人感觉不像个艺术家。
“拉奈”是夏威夷语“征服之地”的意思,拉奈岛是夏威夷群岛中第六大岛,面积365.2平方公里,多岩石峭壁,地势崎岖。柳家沟在岛北边的一座名叫 Kuamoo Ridge 的山谷里,沿着高尔夫球场南侧弯弯曲曲的小路往北走,进入密集的热带雨林,大约要走15公里。
Kuamoo Ridge 山口,几棵菠萝树下有一栋木头搭建的精致小屋,小屋前的空地上站着两名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穿着黑水公司的作战服,端着地球上的俄制AK-12突击步枪。
“站住!军事禁区,游人止步!”
一名特战队员叫道,挡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