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别激动。”
顾铭泽安抚说道。
房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皮鞋的“哒哒”声,祁时宴端着刚刚熬好的乌鸡汤进来了。
房间里,一时的冷寂,谁都不说话。
祁时宴端着鸡汤往床边走去,坐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她怎么样了?”
转过脸,一边用汤勺舀起来汤,拿到嘴边吹了吹。
一边问顾铭泽,顾铭泽也不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一会儿出去说。
祁时宴不再多问。
端着汤碗,将汤勺里的汤给吹凉,拿到南栀的唇边。
“栀栀,张嘴。”他命令着。
南栀听话,乖乖张了嘴,任由男人将吹凉的汤喂进了她的嘴里。
祁时宴朝着顾铭泽使了个眼色,后者,默契的点头,起身,出去了。
房间就只剩两个人,一个专心致志的喂着汤,另一个,只管张嘴。
过了不知道多久。
“对不起!”他一面拿纸巾给她擦着嘴角,低低的说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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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以后我会节制一些,这样…”
那张脸上一丝的难堪闪过:“尽量让你少受一些罪,还有,以后如果你…要是觉得体验感不…不那么好的话,可…可以提出来…”
天呐,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体验感不佳……
祁时宴低下头,不去看床上的人,端起已经空了的汤碗,只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楼下,顾铭泽在收拾医药箱,祁时宴他要是再不下来,他就要走了。
“她的身体没事吧!”
祁时宴坐到沙发上,身体慵懒的靠在软垫靠背上。
“没什么事,先养着吧,一周之内别同房。”顾铭泽头也没抬,边收拾东西边说着。
忽而间看到沙发上男人垂着头,这样子的祁时宴着实少见,就像是一头狮子在突然间就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可祁时宴,这是一个比狮子还要骄傲又偏执的男人,此刻却……
“不是我说你啊,以后别这么猛,少了一颗…”
后头的话,顾铭泽及时收回,又道:
“知道你强,但也得看看对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祁时宴,你就干吧,早晚有一天得把人给干死。”
祁时宴回了一句:“我知道了,量力而行。”
“量力而……”顾铭泽要被气死了,这人说话,什么时候能够顾忌一下他这个单身狗的感受?
“行了,我先走了,实验室里还一堆的事儿呢!”
将医药箱背在身上,临出门前又说了一句:“刚刚跟你说的,别不放在心上,悠着点儿来。”
祁时宴嫌这人烦人,嘴碎,立即喊来管家,将顾铭泽给送走了。
莫家。
房间里一片狼藉,莫雪鸢正在发泄着怒火,将东西摔得一地。
什么书,花瓶,电话机,砚台,文房墨宝,总之是拿起什么来便摔什么,眼睛里看到什么就扔什么。
八年了,莫雪鸢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她不甘心,她这个人从小就好胜心强,只要是自己